帝君對著身後的大軍喝道:“此乃正邪之爭,在我跟他勝負尚未分出之前,誰也不許幹涉!”
“聒噪!不就是想群毆嗎,都給老子上吧!”魔主怒喝一聲。
而隨著他的聲音,無數環繞在帝君身邊的士兵虛影,向著那魔主殺去,口中大叫:“殺!幹掉他!”
“斬妖除魔!”
“……”
一旁的冷朔看到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臥槽?說好的單挑呢?這說上就上啊?”
帝君本來是要和魔主單挑的,但沒想到,他的大軍並沒有聽從他的命令。
帝君一看有些失控,連忙叫道:“住手!都給我後撤!都踏馬的聾啊……”
於是,帝君隨後竟是直接將那些不聽話的震開,一副要和魔主並肩作戰的樣子。
“臥槽!不愧是仙神之帝,狠起來自己人都照幹!”
冷朔歎了口氣,不禁唏噓道:“合著你倆才是生死之交啊!”
一魔一帝,就像是在較勁一樣,在同一時間,比誰清理戰場的速度更快。
魔主就像是一台收割機,手中的邪劍在飲了足夠的鮮血後,變得更加猙獰。
就連帝君那柄足以毀滅空間的神劍,都被鮮血染紅,開始閃出血影。
“我若能逃過此劫,你一定要和我戰個痛快!”
帝君也顧不得自己的神劍已經蒙上了灰塵,興奮地與魔主說道。
魔主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剛成為仙神之帝,就間接害死了這群雜碎,你就不怕那些老東西治你的罪?”
帝君絲毫不以為意,淡然道:“牛皮繃得太緊,總有一日會撕開,我要的是公平之戰,而不是他們的認可!”
魔主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笑了起來:“你終於開竅了。”
隨後冷朔眼前的場景再度變幻,好像自己已經完全替代了虛像中的魔主,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好似在看第一人稱的電影一般。
直到在某一天清晨,某處仙院裏傳出的朗朗書聲,被身處其中的他,用一聲不耐的嗬斥所打斷。
一個衣衫不整,臉上始終掛著邪氣笑容的冷朔抬起手,打了個哈欠:“老先生,你天天讓我們讀這種無聊的東西,既不是什麼戰術,也不是什麼武鬥要義,簡直就是在浪費我們的時間。”
那老頭正自嗨在興頭上,這時被突然打斷,不禁皺眉道:“冷朔,你是不是對我的講課方式不滿意?”
“我也不是不滿意,隻是有點不爽而已!”
這句話本來說得很狂妄,但同窗的女生都被這邪魅青年的“不羈”所吸引。
除了第一排的那個穿著白色長袍,低頭做著功課的青年,其他人都被他這番話吸引了注意力。
老先生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白袍青年,心中不由的讚歎了一聲。
果然不愧是那些老頭子們的心頭肉,果然與眾不同!
他的各項數據,都是同齡人中最好的,他的心態也是最好的。
這樣的心性,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也是未來仙神之帝的接班人。
而即便眼前這搗亂的冷朔,實力和端坐的帝君相差無幾,可是在老先生的眼中,就算去教一條狗妖,也不願在這王八蛋身上費心。
“區區一個學生,老朽閱曆之廣,豈是你能輕視的?”老先生以輩分、經驗,甚至實力,將那邪魅青年的傲氣壓製下去。
卻見冷朔斜睨著他,不鹹不淡地道:“哎呦,看不出來,你的肚量倒是蠻小,真是白浪費了那些壽元。”
“嗬嗬!你這麼不識抬舉,我今日若不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道,以後出了仙院,恐怕還會有你受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