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濕的小巷裏……
一團黑泥湧動著,仿佛下一秒,黑泥就會潰散……
突然,黑泥停了下來……
麵前,有一位紅衣女人擋住了它的去路。
“給我……讓開……”
“說話都有氣無力的,瞧不起誰呢?”女人玩味地笑了笑。
“你是……誰?”
“哦?問別人前不應該自己先報上名號嗎?”女人捋了捋頭發,優雅地說,“不過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名字了,安格拉曼紐。”
“你到底……是誰?你來……做什麼……”
“我有個計劃,需要你幫助。”女人聳了聳肩,“當然啦,你不願幫我可以找別人。”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這個取決於你嘍,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要是想這麼落寞地死去,我真的無所謂。”
黑泥沉默了……
“說……”
“哼。”女人嘴角勾起,“聽好了……”
女人說出了她的計劃。
“我答應……你……”
“很好,合作愉快。”女人滿意地點點頭。
“等等……告訴我……你是誰……”
“我啊?”女人整個人的氣勢突然變得威嚴,“那你就聽好了。”
“Rider,漢光武帝,劉秀。”
……
英國,倫敦,時鍾塔……
“喲,兄長大人,這麼著急地要走啊!”一位穿著洋裝金發碧眼的女孩意味深長地問道。
“唉,你怎麼來了,萊妮絲?”韋伯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行李。
“三更半夜地,你打擾到女孩子的睡眠了哦!”萊妮絲笑嘻嘻地說,“快快快,告訴你這個天使般的妹妹,兄長大人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呢?”
“天使般的……咳咳,沒什麼事,雖說不知道你這家夥從哪裏聽來的風聲,不過我建議你這次不要來摻和。”韋伯歎了一口氣,“這次的情況真的很危險,你老老實實在時鍾塔待著。”
“什麼嘛~那兄長大人什麼時候回來呢?”
“最早一個月,晚的話……可能要一年多吧。”韋伯點燃了一根香煙。
“啊?上下限相差的也太多了吧!”萊妮絲瞪大了眼睛,“一年多才回來,你放心把你的弟子們留在時鍾塔?說不定等你回來時埃爾梅羅教室就成為曆史了呢。”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韋伯扶著額頭,“你好好地把課學完,別忘了還有埃爾梅羅君主之位在等你。”
“這麼危險的話,兄長大人確定一個人單獨去嗎?”萊妮絲認真地問,“要不要叫上格蕾一起?”
“不用,要是她去了說不定事情就更危險了。”韋伯看了看手表,“我要走了,你快回去吧,外麵冷。”
說完這話,韋伯提起箱子,走進了茫茫夜色之中。
“保重啊,韋伯……”萊妮絲喃喃道。
……
夜晚,某個小鎮,一位白衣長發男子坐在屋簷上,晚風吹拂著他的頭發,男子如同仙人一般。
“花間一壺酒……”男子微笑地看著手中的酒壺,“獨酌無相親。”
男子緩緩舉起酒杯:“舉杯邀明月……”
月色下,男人歎了一口氣:“唉,酒又喝完了……”
“對影成三人的話……光是隻有我,可不行啊!”男人笑了笑,平靜地注視著即將展開血雨腥風的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