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結束了……
切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空地。
從了解到聖杯,入贅愛因茲貝倫家族,再到最後親手破壞聖杯。
一切宛如一場夢。
失去了很多,但是……
“我起碼還有女兒。”切嗣笑了笑。
“哎呀,看來我的任務完成了。”無銘走了過來,“你沒受傷吧?”
“好得很。”切嗣搖搖頭,“話說,你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嗎?關於你的真名。”
“呃……”無銘笑了笑,“你看我雙刀流對吧,或許我是宮本武藏呢。”
“……”切嗣傻眼,“你這服飾怎麼看也跟宮本武藏扯不上關係吧?”
“哎,那些都是小事了,打贏了就可以了。”無銘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沒有召喚陣,沒有觸媒,職介也沒有空缺……”切嗣喃喃道,“是怎麼被召喚出來的?”
“或許是有人嚴重擾亂聖杯戰爭秩序,聖杯被動召喚出來的吧。”無銘聳了聳肩。
“那也應該是召喚Ruler啊,而且聖杯明明已經被吉爾伽美什破壞了。”切嗣歎了一口氣,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抑止力!”
“你還知道抑止力啊,那就好解釋多了。”
“你是抑止力召喚的英靈!”切嗣感歎道,“真是聞所未聞。”
“所以說,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替抑止力工作的打工仔。”無銘笑了笑。
“不過,能產生威脅的黑之聖女和安格拉曼紐不是已經都敗退了嗎?為什麼你沒有消失呢?”切嗣提出疑問。
“我也在想啊。”無銘抬頭看天,“或許,還沒結束吧……”
聖教會教堂……
“找到了嗎?”綺禮問道。
“沒……找遍了……”韋伯氣喘籲籲。
“櫻……櫻你在哪!”雁夜失魂落魄。
綺禮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遠處,一位穿著白裙的紫發少女正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真是出人意料,沒想到幾個小輩能做到這種程度。”櫻搖了搖頭,“沒想到在那種局麵下還能打敗黑之聖女。”
她慢慢地走下台階:“不過,也好,省得老夫親自動手。”
“雁夜啊,想不到吧,老夫我還活著呢。”櫻詭異地笑了笑,“本來老夫以為這次完蛋了,結果你居然用刻印蟲對付我!嗬。你怕是不知道我是刻印蟲的始祖吧。”
被雁夜刻印蟲吞下,從而寄宿在蟲子裏,控製蟲子,最後再重新寄宿回櫻的體內。
“不過也算不上一帆風順,老夫貌似被抑止力察覺了。”櫻抬頭看了看天空,“有隻喪家犬倒是值得利用。”
昏暗的小巷裏,一小團黑泥蠕動著。
“可……惡……”黑泥已經基本失活,即將化為普通的塵土。
“衛宮……切嗣!”強烈的怨念,使櫻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喲,還說是汙穢的泥巴,還是愛因茲貝倫的棄子呢?”櫻笑了笑,“你好,拜火教惡魔,安格拉曼紐。”
“你是……誰?”
“我嗎?”櫻聳了聳肩,“間桐家家主,間桐髒硯,你應該多少還記得一點。”
“當然……記得。愛因茲貝倫家召喚…我的時候,跟我說過…你……”
“我知道你對重生的渴望,對複仇的執著。”櫻俯下身子,“跟我一起吧,我們的目標完全一致。”
“你……不是…真身……”
“可以說,這就是我真身。”櫻笑了笑,“這具身體是我們最大的王牌。”
“怎麼……說……”
“你知道虛數魔術嗎?”
“知道……難道說……”
“這具身體的主人,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虛數魔術使。”櫻張開雙臂,“加上我對虛數魔術的深刻了解,以及你獨特的權能,我們完全可以輕鬆實現夙願!”
“我的……權能?”
“沒錯,就是你作為Avenger的權能。”櫻笑著說,“你知道人類惡嗎?”
“了解……一點……”
“人類惡是人類必須跨過的障礙?如果我們能成為額外的(Extra)人類惡,那麼,我就實現了永生,你也實現了對人類的複仇。”
“何其…困難……人類惡…是自然產生……不是…人為……”
“有一種惡,是人類產生,卻隻存在於少數。”
“什…麼……”
“魔術師,想抵達根源的罪惡。”
“……”黑泥沉默了許久,“靠…你了……”
櫻笑著伸出了手,黑泥攀爬到她的手臂上。
櫻的頭發變得雪白,黑泥仿佛獲得了重生一般,環繞在櫻身邊。
“我還需要一個能承載必要魔力的容器,可惜愛麗絲菲爾已經被破壞了。”櫻歎了一口氣。
“還有…一個……”
“嗯?”
“她的女兒……也是衛宮…切嗣的女兒……”聲音頓了頓,“伊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