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看似無意地走到了一個偏僻的海灘,此時已經入夜,所以附近沒有人遊玩。

“哼,就在這地方,瞧瞧一直跟著本王的瘋狗是誰吧。”吉爾伽美什不屑地說道。

另一邊,暗處……

“唔,叫朕過來幹什麼,朕正在看書呢。”伊斯坎達爾略微有些不悅。

“嘁,這是在聖杯戰爭!能不能有點對待戰爭的態度!”肯尼斯怒氣衝衝。

“肯尼斯,你覺得讀書不重要嗎?”伊斯坎達爾嚴肅地說,“讓朕告訴你吧,有時候,讀完了一本好書,比打贏了一場無意義的戰爭重要的多!”

“唔!”肯尼斯目瞪口呆,氣急敗壞地說,“眼下這怎麼也不是無意義的戰爭吧!愛因茲貝倫家的禦主和從者都到了!你看看,那個從者怎麼看也和你一樣是位王吧!”

“哦?朕看看。”伊斯坎達爾認真地觀察起來,“嗯,的確,那名從者明顯是一位王。好吧,朕要出征了!”

“去吧去吧。”肯尼斯如釋重負,下一秒,他就被拎在半空中,“你在幹什麼啊!”

“對方的禦主亮堂堂站在那裏了,朕的禦主憑什麼要像縮頭烏龜一樣?”伊斯坎達爾豪邁地笑著,“神威車輪!”

一架戰車帶著隆隆的雷聲從天而降,領車的天牛給予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出征!”伊斯坎達爾把肯尼斯往車上一扔,駕駛戰車極速前進。

“吼,貌似有雜種要來了。”吉爾伽美什玩味地看著由遠及近的雷光戰車。

“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朕將與你決戰,異國的王者啊!”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留著濃密紅棕色胡須的粗獷男人說道。

嗯?愛麗絲菲爾一下子愣住了。

“哈哈哈哈!作為取悅本王的小醜,你合格了!”吉爾伽美什哈哈大笑。

在聖杯戰爭中,從者的真名無疑是最重要的情報。都是名留曆史的英靈們,從真名便可推測出對應的能力或弱點。

所以,自報真名這種行為,除非有強大的實力,無疑是自殺。

在戰車上半昏不醒的肯尼斯一激靈,氣得暴跳如雷:“Rider你這混蛋!誰允許你報出真名了?”

伊斯坎達爾沒有回答肯尼斯,而是默默地注視著吉爾伽美什。

吉爾伽美什嘲諷地說道:“所謂的征服王也不過是雜種。聽好了,在本王麵前,世間一切之人都不得稱王!”

“哦?”伊斯坎達爾頗有興趣,“這麼說你果然是王,為何遲遲不報上名號,這是王與王之間最基本的禮儀吧。”

“並非本王不懂禮儀,雜種。而是在場並沒有可以和本王相提並論的人。”吉爾伽美什冷冷地說,“你們都不配知道本王的真名!”

“這樣啊。”伊斯坎達爾並沒有生氣,他點了點頭,“那就讓朕見識下你作為王者的驕傲吧!”

話音剛落,伊斯坎達爾駕駛著戰車飛馳過去。

“王,小心!”愛麗絲菲爾看著如萬鈞雷霆般的戰車,驚呼道。

“哼,雜種就是雜種。”吉爾伽美什完全沒將神威車輪放在眼裏。他的身後展開了三個閃爍著金光的方陣,裏麵射出了數把兵器!

戰車在即將與兵器碰撞之時刹住了,伊斯坎達爾嚴肅地看著落在麵前的數把兵器:“嗯,無論是從年代,還是威力,這些都是從者寶具級別的神兵。”

“哼,雜種,隻是見到了本王庭院中諸多財寶的幾把就挪不開眼了嗎!”吉爾伽美什高傲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