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沒…”,顧任直接一聲喊了出來,又被遲早捂住了嘴
君念翻出宮外,碰到了前來打聽的顧任和遲早,君念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情態緊急,見諒見諒”
“看來,是我遲早又晚上一步”,遲早眼皮都懶得抬,一個下午整這麼多事兒,“回府?”
“不,我爹那兒已經派人說清楚了,現在嘛,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君念咧嘴一笑
“怎麼,去找你的情報頭子?”,遲早悠悠地說著,“那就一起吧,對了,趙憶看著那夥人,現在不太方便見你”
“是是是,遲大哥,咱一會兒一起去,顧叔”
“唉,小念,你說”
“你一會兒將這封信帶給我爹吧,他還是…就說是我娘親筆”
“嗯好,查神醫她……君大帥還沒?”
“我娘已經失去音信那麼久,應該是回不來了,可惜總有人唬著我爹,弄的我這個爹啊糊糊塗塗的,二叔他也被派去邊境,嘖”,君念揉了揉眉心,擺了擺手讓顧任離開後,帶著遲早隱入巷子中
……
中城小巷的一處大院
“姐姐!”,一個小小的姑娘從院子裏衝了出來,在還沒有觸碰到君念的時候猛然停住,臉微微揚起,可以看出哭了很久的模樣,“姐姐疼不疼啊,小小快擔心死了”,帶著哭腔,小小慢慢的拉著君念的手。
“小小不擔心,可不要再說些死啊活啊的”,君念蹲下來,輕輕將小小抱住。遲早在一旁,“小念如今到也會說教了”,君念一笑,遲早也沒在掛著這件事兒不放。
“花姨”,君念放開小小,朝著院門走出來的女人拱了拱手。
“哼,查師妹可真是有個膽子大的女兒哦”,花醉一邊拿著一碗酒,一邊穩著身體慢慢走出來,拍了拍君念的肩膀,轉過身
再一看,花醉已經搖搖晃晃的站在院內丁香樹下了。
“還不快進來!”
“唉,這就來。”
………
中城外一處小村莊內
幾個人痛快地喝著酒
“一幫鼠輩,隻配做奴隸的東西,還妄想著好好生存,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可看仔細了,君家那個小崽子重傷不醒?”,一個魁梧的壯漢捧著一壇酒,心情頗為愉悅的說著。
“可沒錯,大人,那小崽子受了很重的傷,聽聞消息是昏迷不醒,吊著三天壽命呢。”,一個打扮的憨厚的人討好般地說著。
“哈哈哈,好!他君勤知道自家人危在旦夕,定是大亂,等時機一到,我們便不用住這破草屋了,哈哈哈!沒想到我們居然那麼順利受到獎賞。哼,他極峽永遠別想壓倒我!”
“恭喜大人!”,三四個人同時向這個壯漢行了個禮。
沒過多久,這群人便醉酒,呼呼大睡了起來。
屋外,一道身影閃過,直奔中城。
………
中城,護國將軍府
“阿查…”
“父親!二叔他何時回?”,君願的聲音打斷了君勵的思緒。
“怎麼?”
“什麼怎麼,二叔他將這麼大的事兒告訴小念,如此危險…”
“君願。念念自幼便是你二叔帶大的,你二叔自小便文武精通,是天生帥才。你二叔教的本事,念念可是大差不差,要知道,真是比試起來,念念比你可更適合元帥啊。”
“可…念念平安更重要,我已經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失去,念念是我的妹妹,我不想看到念念在我之前…受傷”,君願低頭,思索後沉聲說道。
“這世上,可沒有那麼多想與不想啊…”,君勵看著手中的信,摸索著,停到了“查”上,便不再說話。
三天過後,宮中傳出君家幺女君念重傷而亡的消息。與此同時,中城周圍的小村落暗暗潛進一批人。
趙憶盯著麵前苦苦哀求的人,很難想象這居然是極南極北倆兄弟的親侄子,“求求您,大人,放了我吧,君念不是我殺的啊。是他!一定是他!他在害我!”
極峽口中的人,趙憶已經知道了,要不是君念不讓,現在的極峽可能不會有機會開口,趙憶不再理會,“時機到了,你說說,這是你們的機會,還是我們的?”
極峽被嚇出了一身的汗,他不敢抬頭,跟他一起被抓的一批人已經或多或少不知蹤跡,大概是……
想到這,極峽閉上了眼,祈禱著兩位叔叔來救他,可是他們正在和君勤……
對,君勤!
“大人,你還不知道君大人現在身處困境吧。”,極峽眯著眼,諂媚地笑著。
“嗬,你說君大人,怎麼…可能?君勤!你說的是不是君勤大人!”,趙憶猛抓著極峽的領口。
不好!
中城
眾人都自發地寫著“英雄無雙,來日方長”,“敬忠魂”
他們悲——一個總是幫助他們生活的小姑娘君念的離去
他們悲——各大家族英雄的離去
他們悲——他們沒能照顧好英雄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