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條則是從牯牛降的主峰西北側的奇峰村出發,從這裏可以直上牯牛降的主峰,但是這條路太陡峭了,在沒有防護措施的情況下很容易發生溜坡的風險,人隻要滑了一腳,基本上就能到達原來的起點;
第三條是一條曆溪的路線,這個路線前麵一部分需要溯溪而上,現在才是初春,深山中還有很多的雪沒有化,那種寒冷可想而知,但是走過這條溪之後後麵部分直插山脊,路況最差,到處都是爛泥,走的人也最少。
“曆溪”路線沿著溪流,這期間不僅需要來回穿插過河,鞋子脫了又穿上,穿上又脫下來回倒騰,而且一路到處都是懸崖峭壁,有的大樹倒伏,有的亂石林立,讓這條路線難度增加不少,再加上現在的雪沒化,路麵就顯得更加濕滑,相當凶險,不過這條路也是路程最短的一條路。
方正選擇的就是第三條,對於他來說,他甚至可以雙腳不沾地的到達峰頂
“安迪,這下怎麼辦?這些人都很怕這個地方,說這個地方叫什麼仙藏坑,說那裏有大型的動物看守,有命去,沒命回的,還有的人說那裏有野人...”
“再等等吧!華夏有句古話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們把價格提高,肯定會有人去的,真正不行我們就繞路走另一條路。”
走另外一條路也是他們花了錢從村民嘴裏得知的。
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依然沒有他們口中所說的勇夫,他們甚至把價格提到了五千塊。
看著太陽已經西下,安迪對愛麗絲說:“我們不能再等了,現在就召集人,往另一條路去,我們現在上不去他們也上不去,我們現在花幾個小時的時間趕到另外一條路也許還能趕在第一波,叫大家準備好裝備,現在出發。”
愛麗絲點了點頭,小跑著去找自己的隨從了。
一行人趕到曆溪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無奈兩人隻能找農舍租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召集人手花錢找了一個村民,一行人十多人浩浩蕩蕩的鑽進了濃霧中。
隻是他們走了沒多久,就有車子陸陸續續的曆溪村來了。
大隊伍進入山林,樹木越來越茂密,人的足跡越來越少,視野非常不好。
而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停了襲來,高舉起手掌,一臉戒備的說道:
“大家小心,有東西在附近。”
說完,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要知道,他們現在已經走進了原始森林中,這裏已經沒有人煙了,這人說有動靜那幾乎就是猛獸了,如果是些小動物,他也不至於這麼警惕。
他們一個個屏住了呼吸,豎著耳朵,四下打量,警惕防範,不願意錯了任何的聲音。
這次大家都聽到了聲音,那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腳步急促,像是...狼,或者什麼速度更快的什麼動物。
十多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有的摸出了刀,有的拿出了槍,眼睛死死的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