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家子這麼和諧,葉琴的心裏似乎有種甜甜的東西把她的心覆蓋,真的很治愈。
她拿起勺子也喝了一口湯,瞬間鮮香的滋味包裹著味蕾,而後直衝腦門,暖流隨著喉嚨下滑,暖遍全身,暖到胃裏。
葉琴是生平第一次嚐到自己而自己親自下廚燒的菜,她覺得自己這些年的顛沛值了。
也許,沒有那一次動蕩,他的兒子可能就跟京都的那些二世祖一樣,而現在他看自己的兒子怎麼看怎麼喜歡。
兒子是縣裏萬人敬仰的致富帶頭人,他將一個全縣最窮的村子變成了最富有的村子。
他為兒子驕傲,也為自己驕傲。
如果自己的丈夫在天之靈也許也會很開心吧,想著向著,她不禁又有些鼻子發癢了。
她連忙揉了揉,擠出笑容學著小寶的樣子,比了一個彎彎的大拇指,說道:“太好喝了!”
夜,靜謐如水。
葉琴很識趣,盡管她跟兒子二十多年沒見麵,有很多話要聊,但是兒子這小兩口也有一個月買見麵了,做母親的得方方麵麵的為兒子考慮。
這長夜漫漫的,兩口子又這麼長時間沒見,也不得徹夜長談?做老人就要有做老人的覺悟。
而且她看應桃那大胸大屁股的,是個生兒子的好苗子,她還指望應桃再給李家添丁呢。
一家人相繼睡去。
隻有方正夫妻兩的房間裏,還亮著燈。
應桃剛剛洗完澡,身上裹著浴袍,一開門就看到方正壞壞的對她笑。
兩個人心照不宣。
應桃兩頰緋紅,媚態盡顯。
低了下頭,蔥白玉指在浴袍上輕扣,浴袍滑落卻被他一手提起,羞澀的往方正的臉上一扔。
順勢整個人就撲向方正,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火熱的紅唇緊貼到他的大嘴上,忘情的深吻與吮吸起來,柔軟如柳的身體也壓到了他的身上。
一個幹柴一個烈火,許久沒見的兩人終於坦誠相見。
情這種東西你越是壓抑,爆發的時候也就越猛烈,應桃真的忍得好辛苦了,除了對於丈夫的思念,也有身體的本能。
應桃如此,方正亦是如此。
二人就變得更加順理成章肆無忌憚了。
情難自禁。
應桃經曆了剛結婚那會兒的羞澀,又經曆了方正之前的暴力下的逆來順受,現在方正改邪歸正,他更愛這個丈夫了。
一個月的久旱,應桃化被動為主動,表現出她作為成孰女人熱情的一麵,把整個身心徹底放開,投入到男女之間最親密最直接的恩愛纏綿中!
方正真的沒想到,媳婦主動起來的時候,竟然是如此的熱情如火,她的唇與舌和她的身體一樣,都是熱情到極致的,隨時都能將他引爆。
雙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她的纖腰,順滑的腰身曲線觸感細膩。
妙不可言。
血液也開始沸騰了。
兩個人摟抱成團在床上幾近瘋狂的激情深吻,應桃的雙手一直摟著方正,緊緊的,死死的,像是生怕手稍一鬆,這個她想了好久的男人就會再次在眼前消失似的。
成熟性感的女人,初生如牛犢一樣的男人,都是在需求最為旺盛的年齡段,長期的壓抑,一旦到了暴的決口,那是絕對驚人的。
寧靜的青山村傳來幾聲野山貓的叫聲。
第二天一早,劃柴坡熱鬧非凡。
村民們都是第一次聽說,方正還有一個母親。
原來的媽媽並不是他的生母。
不過很多人都沒見過方正以前的母親,因為她是難產死的。
一些老人雖然見過,但二十多年過去了,也忘的差不多了。
大家都以為方正就是方旗的親弟弟,原來他大嫂對他那麼差,看來是有原因的了。
不過同時還傳出一個消息,方正並沒有更名改姓,依然還叫方正。
因此,一早很多人都跑到了劃柴坡,想看看方正的親媽到底長的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