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掌為刀,猛砍下去。
“哢嚓!”一聲,那人的手臂就耷拉了下來,手臂骨頭直接從中間斷裂。
那人還來不及慘叫,方正再次提出一腳,膝蓋向後彎曲“哢嚓!”膝蓋骨頭暴露了出來,讓那個人的身子突然一下子矮了半截。
“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隻是這個跪下的姿勢極其恐怖,他的小腿在他的麵前。
撕心裂肺的慘嚎,讓周圍的人都停下了動作,毛骨悚然。
方正根本也不看這個人一眼,一腳踩下,另一隻腳的小腿骨也碎了。
那人直接昏死過去。
從此以後這個人再也站不起來了。
其他的人立刻送來了應桃,臉色嚇的煞白,現場一片死寂。
所有偶人都沒有了剛才那種囂張的的表情,一個個身體顫抖著。
那楊齊甚至都嚇尿了,黃色的液體從他的褲管流了出來。
空氣中一股腥臊味道。
方正如同沒看見他們一樣,走到應桃的身邊,那些人紛紛避讓開,就像見到惡鬼一般,躲得遠遠的。
將應桃攬在懷裏,溫柔的替她發起嘴角的血跡,整理好她散落在臉上的頭發絲。
“對不起,我來晚了!”
方正緊緊的抱著應桃,將體內的靈氣一股腦兒全部度入她的身體,幫他快速的療傷。
此時他的嚴重看不見一絲絲的殺意,隻是無盡的溫柔。
方正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她。
空氣就像凝固了一樣,楊齊一幫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個閻王發覺了他們的存在,要了他們的命。
半個小時,應桃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方正的眉頭越皺越深。
她吃的迷藥太多了。
陷入了深層次的昏迷。
哪怕是自己的靈力都快枯竭了,她也沒有要醒來的態勢。
突然門外想起了汽車聲。
一輛吉普車轟著油門到了門口。
車子停下,上麵下來了一個人。
正是廖大師,他的手裏還拿捏這一個人,正是方旗。
原來,廖大師拿到合同後,就去鎮上做過戶手續,結果發現,那個基地的歸屬權並不是方旗,而是方正。
他原以為方旗是方正的本命,可沒想到被這個家夥擺了一道。
於是差人趕緊回去抓人,方旗剛從那飯店裏出來就被逮個正著。
一頓拳打腳踢,現在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在廖大師的手上,奄奄一息。
“方正啊方正!好一出偷梁換柱的戲碼啊!”
廖大師拖著人進門,這才發現所有人離方正遠遠的,臉色煞白。
地上還有一個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跪著。
方正抬眼看著他,眼中的殺機浮現。
他有點後悔,後悔自己當初在黃龍山沒有直接殺了他,造成了他現在傷害了自己的媳婦。
他很自責。
也很憤怒。
媳婦就是自己的逆鱗。
觸之必死。
在他的眼裏,這個廖大師已經被他判了死刑了。
後麵又有一台車行駛了過來,車上七七八八下來七八個人。
“還愣著幹什麼!抄家夥,殺了他!”
廖大師一聲爆喝,讓那群狗腿子回過神來,趕緊從車上拿出來西瓜刀和鋼管。
殺氣騰騰,一觸即發。
天也隨之陰沉了下來,就像方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