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等我這些兄弟玩膩了你之後,我就將你關到驢棚,再給驢喂點春天的藥!不玩死你!我就不姓楊!”
應桃死死的盯著楊齊,沒有再說話。
“給我掰開她的嘴!”
幾個狗腿子聞言,趕緊打開應桃的嘴,想象中的抗拒沒感覺到,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
“媽的臭婊子!”楊齊走近,打開紙袋子,準備往應桃的嘴裏灌。
眼看那股刺鼻的藥粉就要湊到嘴邊,應桃突然快速的擺頭,掙脫了按住她嘴巴的手。
剛開始她一點反抗都沒有,讓那個按著她嘴巴的人誤以為她虛脫了沒有力氣。
這會又突然發難,讓那個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應桃猛地吹出一口氣。
“呼!”
藥粉四散。
絕大多數吹到了楊齊的臉上,其他人也多多少少的吸入了。
“我操!”
再次中招的楊齊,氣的直跳腳,可那藥粉一入口,一陣乏力的感覺傳來。
八個人連帶著楊齊一共九個人都圍著應桃,此時空氣不流通,這些藥粉,所有人都吸進了鼻子。
很快包括應桃在內,十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咚!”的一聲,應桃頓時感覺天暈地轉,倒在地上,眼皮沉重,緩緩的閉上。
站在後麵的三個人吸入的稍微少點,走到門邊打開門,逃了出去。
透了一會氣,喝了些水,情況得到緩解。
他們連忙將幾個人都拖到門外,將應桃一個人關在了屋裏。
鎮國營飯店。
方旗探頭探腦了進來了。
此時的國營飯店幾乎沒人,隻有一個人坐在靠角落的桌上上肚子喝著茶。
方旗壯著膽子走近。
“方先生,你來了!”廖大師頭也沒抬,“坐吧!”
“是你抓了應桃?!”方旗坐下問道。
“方先生說笑了,大家都是文明人,說抓太粗俗了,我隻是借用,借用一下應小姐。”
“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要劃柴坡那塊地!相信方先生會割愛的吧?”
說完他手伸進皮包裏從裏麵掏出一張存折,推到方旗的麵前。
“方先生,咱都是講究人,我也不會讓你白給,畢竟你在那裏造了房子。
你隻要把劃柴坡給我,這十萬塊錢就是你的!”
“這空恐怕不行......”
方旗本想說自己不是劃柴坡的主人,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廖大師打斷了:
“方先生,我這可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要知道尊夫人可是在我那裏做客的。”
方旗的腦子一下子明白了,眼前這個人肯定是沒見過自己家老二的。
“我怎麼確定她在你們的手上?”
廖大師似乎知道方旗會這麼問一般,從包裏再次掏出一個東西來,這是衣服上的一節袖子。
“想必方先生應該認識這個衣服吧?”
這是一塊純白的袖子布料,雖然這個顏色的衣服很多人都有,但是方旗相信他不會用這個開玩笑。
“隻要方先生把這個合同簽了,這錢都是你的,你的夫人也會安全到家。”
廖大師推了幾張紙到方旗的麵前。
“希望你們說話算話!”
“哈哈哈!”廖大師爽朗的笑著,“那是當然,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
廖大師抽出一隻英雄鋼筆,還貼心的灌滿了墨水,推到方旗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