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兩塊錢就像裝大以巴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拿了兩百呢!”
“切!兩百又算個啥?”
“哈哈哈!也對!也對!”
人中說說笑笑起來。
剛才,應桃也發現了這個人在看自己,她沒有理會,在她的眼裏,隻有自己的丈夫。
其他的男人在她的眼裏,啥也不是。
他神情的看了一眼方正,看到了方正眼中的憤怒,盈盈一笑,方正胸中的戾氣瞬間瓦解。
微微勾唇,手指頭悄然無聲的及射出三道靈力在那姚同東的三個車輪上。
老子報仇悄然無聲,無跡可尋,等會你回去的時候哭去吧!
姚同東來到禮房,將那兩塊錢擺在桌子上,讓人登記。
禮先生翻開禮簿,他不屑的瞥了一眼禮簿上的內容。
頓時他驚呆了,嘴角扯了好幾次。
特麼的!
怪不得,怪不得那些農民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鄙夷。
自己可是來裝逼的。
這些人可明明都是泥腿子啊,到頭來,那些自己看不上的泥腿子自己還比不上。
上麵寫的啥?
【方正,禮金貳佰元正。】
【應果,禮金壹佰元正。】
【龐育,禮金捌拾元正。】
【洪二楞,禮金叁拾元正。】
除了這些,五塊十塊的也不在少數。
我滴媽!這個狗屁青山村的禮金這麼高的嗎?
就離譜!
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財務科科長,眼含深意。
“這可不行!你爸會扒了我的皮的!那些可是今天才收的貨款。”姚遷在他耳邊說道。
“叔!這個麵子咱可不能丟,這丟的是廠裏的麵子,我一個國營廠廠長的兒子,連個泥腿子都比不上,你說說看,我爸怎麼想?”
“可!”姚遷還想說什麼,可他胳膊底下的皮包一下子給姚同東扯了過去。
“我的禮金要比第一的那個高!”
姚同東拉開皮包的拉鏈。
林林總總數了一遍,一百二十五塊。
這特麼就尷尬了。
前麵剛說的話,剛誇下的海口,這會就現世報了。
服氣了!
“我隨一北!”
扒拉出一堆的一塊兩塊的零鈔,姚同東往桌上一貫,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姚遷一拍額頭,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說你沒那個腿,裝什麼大以巴狼?
酒宴開席,賓朋落座,方正和應桃自然而然的被邀請到了首桌。
而這個姚同東不請自來,一屁股坐在了應桃的身邊。
臉皮那不是一般的厚。
應桃看了一眼她,秀眉微蹙,直接起身,對身邊的方正說道:
“咱倆換個位置。”
“好!”
方正抱著小方芳挪了占了起來,就當著這個姚同東的麵,蹭著應桃的翹臀坐到了他的身邊。
姚同東都快氣炸了,這個家夥竟然褻瀆他的女神,不可饒恕。
他腦海裏浮現一幕自己爆錘方正的畫麵,嘴角翹起。
隻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方正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這讓他陡然一下如同被一匹狼看上一般,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好不好看?”方正說道。
“好...你小子幹什麼?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爹可是姚廠長.”
“哦!”方正隨便應和了一聲,無所吊位的樣子。
“跟我換個位置!”姚同東發出命令式的口吻。
說著他就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