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外麵咬著牙聽了很久的牆根了,知道劉繼紅要去方正家,他沒有提讓方正幫助自己,自己沒這個臉。
也不敢輕易的找別人,他知道餘寡婦這個人一生要強,對名節看得奇重,如果方正趕回來,也許還能救她。
自己這邊當然是以救自己的妻子為重,其他的人他管不上了,有心無力。
對於自己妻子的事情,方旗老早就知道了,他不想管,就是這個女人害得他和他弟弟反目成仇,就是這個女人和他的家人將他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變成了窩囊廢。
嘴上這麼說,可心裏還是牽掛的,終於,他憋不住了,準備去劉家找劉繼軍,他也知道劉繼軍和劉桂蘭兩個有著血親的人苟且在了一起。
但是俗話說得對,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還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妻子就這麼下去。
當他爬上牆頭進入到劉家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懵了,他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
她的妻子劉桂花全身衣服都被扯亂了,那隻大黃狗嘴裏流著哈喇子,趴在劉桂花的身上。
劉桂花全身都是一條條血痕,頭發散亂,翻著白眼,已經昏死了過去。
大黃狗見到人來,就像發了狂的獅子,齜牙咧嘴,嘴角的兩顆尖牙閃爍著寒芒。
從劉桂花的身上起來,就朝方旗衝了過去,方旗慌忙從身邊扯出一條板凳,像大黃狗砸了過去,阻斷了大黃狗的衝擊,然後他就閃身出了門,到處找棍子。
大黃狗很快就從屋子裏衝了出來,眼睛裏放著幽光,繼續朝方旗猛撲。
方旗揮舞著棒子身子不停的後退,很快就被擠到了牆角。
大黃狗騰空而起,方旗瞅準時機,這個時候大黃狗在空中無處借力,這個時候如果沒有把握住的話,自己就要慘了。
“嗡~”大棍子橫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大黃狗身上。
“嗷~”黃狗吃痛倒地,但並沒有就此放棄,站在棍子的範圍之外和方旗對峙。
方正聽到哥哥的電話,跟妻子還有丈母娘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小舅子一起出發了。
他已經將拖拉機的速度開到了極致。
5檔,油門加滿,拖拉機在黃泥地上咆哮飛馳,索性已經是晚上了,路上沒有人,應果坐在車都上全身的骨頭都快顛散架了,有幾次甚至整個人都被拋飛了起來。
“姐夫!你慢點!你在不慢點,還沒到你家救人,你就要先救我了!”應果雙手緊緊的抓住欄杆,對著駕駛位的方正咆哮。
“來不及了!你抓緊點!”
如果餘寡婦在自己家裏受難,他一輩子都可能無法從這事裏麵走出來,就像前世一樣,他對妻女的愧疚。
自己還是大意了,全身心的都在妻女的身上,也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拔掉這顆毒瘤,畏手畏腳。
“嘩啦!”一盆冷水澆下來,水缸裏的水已經快用完了,餘寡婦一遍一遍的往自己的身上澆涼水,好讓自己的身體能有得到緩解。
可這卻隻是飲鴆止渴,藥效得不到解決,隻能維持那短短的幾秒鍾的清涼。
她知道已經著了劉繼紅的道了,索性跳進了水缸,拿著水瓢一瓢一瓢的往頭頂上澆。
在外麵的劉繼紅終於聽到了聲音,他心中一喜,上前詢問:
“嫂子,你怎麼了嫂子?要不要幫忙?”
聽上去是關心的話語,可他的嘴臉猶如《滿清十大酷刑》中的奸人,殘忍、淫邪、擇人而噬,
“你走!你走開!”餘寡婦歇斯底裏的狂喊,可身體卻不停的顫抖。
她想!她非常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