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方正以前在外麵的名聲不好,但是她還是在自己娘家極力的維護這方正的形象。
偶爾做點零工掙了點錢就回家去看下父母,跟他們說方正忙,讓她買點東西回來孝敬他們。
但是她看得出來,父母的心裏跟明鏡似的,自己所作的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老公!”
應桃再也忍不住,淚崩了。
感動的淚水決堤了。
盡管自己的丈夫現在掙錢了,也戒賭了,還掙了錢,她也始終不敢提回娘家的事情。
因為方正和自己的姐姐和弟弟水火不容。
“傻瓜,別哭了,我早就該提出來的,這一陣子太忙了,把你怠慢了。”
“嗚嗚嗚...”應桃哭的更厲害了。
“以前是我不對,我讓老丈人和丈母娘失望了,但是...這一切不會再發生了。”
方正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深深的歎氣。
此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妻子的心裏有多麼的壓抑。
將小方芳梳妝打扮好,交代了餘寡婦一些事情,方正開著拖拉機帶著兩母女,往村外行駛而去。
本來是讓方強今天開車的,但是臨時決定去丈母娘家索性就自己開車了,但是錢一分不少的還是給了方強。
正當方正他們準備去鎮上的這段時間,呱出所的同誌已經快二十個小時沒有合眼了,一個個眼睛裏布滿血絲。
一名叫做李秋蓮的女子到呱出所報案,據她說,一個星期錢她出了一趟遠門,早上回家後發現家裏被盜了,她放在家裏的首飾,還有一些現金被偷了,和這些東西一起不見的還有在她家借住的表妹唐妮。
接到報警後,呱出所的同誌立刻展開了調查,去了案發現場,可到了現場後,民警們都疑惑了,因為以往的入室盜竊,都會把現場翻的亂七八糟的,可李秋蓮家卻是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一點兒也看不出被盜的影子。
門窗沒有撬動的痕跡,這就說明了是熟人作案,於是大家都把嫌疑人鎖定在唐妮身上,於是分組展開了走訪,從她家人和附近的鄰居口中得知,這個唐妮已經有好些天沒見著人了。
而且通過走訪民警得知唐妮這個人,為人正派,嫉惡如仇,不是那種會偷雞摸狗的人,更何況是偷她表姐的東西,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雖然這些隻能作為參考,但是現在大家都把破案的突破口定在了唐妮的身上,隻有找到唐妮,事情也許就會真相大白。
盡管民警們沒日沒夜的走訪,但是對唐妮的去向大家都是一無所獲。
最要命的是,這個被偷的李秋蓮是縣裏機關一位政委的小姨子,出了這個事之後,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已經向鎮呱出所施壓了。
沒辦法,曹建軍作為所裏的一把手,被上麵壓著,隻能自己親自掛帥。
他們將唐妮的底子查了個遍,小到飲食習慣,大到信用社的存款,生活習慣,要說這個人會盜竊潛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唐妮放在老家的存折就是最好的證明:那裏麵有幾百塊的存款不拿,偏偏去偷表姐的百十塊錢,這個邏輯是不成立的。
正在大家沉默的時候,曹建軍突然想起了方正說的話:不可以當做小事處理,那會不會是說這是一宗命案呢?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黔驢技窮了,會信這種鬼話,但是出於職業的敏感,他還是果斷的再次勘探現場,這次的勘探甚至還請來了縣裏的技術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