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山是鎮上最高的山峰,號稱有36丈那麼高,用現在的計量方法也就是120多米高。
方正繞著人群來到黃龍山下,望著高高聳立的龍頭峰,他的心裏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仿佛像丟了什麼東西一樣。
他握起拳頭,腳尖發力,憋著肚子裏麵的氣,用力一蹦,忽然,耳邊的風聲呼嘯,他這一蹦竟然蹦了足足有三米左右。
這是腦海裏那本書裏麵的功法,之前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四下無人,剛好可以拿來練習練習。
隨著他不斷的練習他的每一次跳躍都會有質的飛躍,到快接近山巔的時候,他竟然一次可以蹦的比樹還高。
他感覺自己已經掌握了其中的一些技巧,之前在指尖的那些若有若無的氣體,可以通過經脈傳遞到身體的各處,隻要好好的利用這股氣,就可以讓身體的那個部位發揮出非常人的能力。
他的腳下再次發力,他這次的目標就是山巔的那座龍王廟的院牆。
身影如風。
整個人輕盈的劃過夜空,穩穩的落在了院牆上。
落地如蠅蟲,毫無聲息。
這比那些電視劇中的輕功可要強多了。
龍王廟的後院裏,有一件房此時正亮著燈。
方正輕輕的踮起腳尖很快就跳到了房頂,輕輕的掀開上麵的瓦片,裏麵的情景一覽無餘。
油燈下,三個人各坐一一邊,桌上的茶還冒著熱氣,桌子中間擺放著一張牛皮紙包。
身邊的香爐裏燃著檀香。
梁四喜:“你放心,劃柴坡,我肯定會給您搞到手,也麻煩您跟他老人家說一聲,這個事沒那麼快,那人是個十足的混不吝,狠著呢!”
在他的對麵坐著一位中山裝的男人,他擺了擺手說道:
“這個我們不管,老板要的是結果。”
“辦成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如果辦岔劈了,你我三人都討不到好!”
梁四喜說道:
“龍王爺保佑,龍脈一定會落在我們手上的。”
在屋頂的方正心裏一驚;
龍脈?劃柴坡有龍脈,他們說的龍脈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他還沒有仔細的去觀察過劃柴坡,隻是知道這個地方樹都長不大,肯定是有問題的,他本來是想把基地蓋好,然後在慢慢的來查探的。
這麼看開這幾個人是早就盯上自己那個位置了。
“廖大師你放心,這是包在我和我的徒弟身上,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合作,我辦事兒啊,靠譜著呢!”
“嗯!還是那句話,我們隻要結果,至於過程,你們用什麼樣的方式我不關心。”中山裝呷了一口茶,繼續說道:
“這次還和以前一樣,三七分賬。”
“哈哈哈!好!那就謝謝主任了。”
梁四喜發出肆無忌憚的笑,那張陰損枯黃的臉和以往的悲天憫人的慈悲完全是兩個模樣。
“大師,剛我弟有給弄來了幾個寡婦,已經送到您的齋房,還請處長不吝給她們治療一下。”
劉菊生適時的插話。
“哈哈哈!菊生啊!你是懂我的!”
笑著那位廖大師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
“廖大師高風亮節,體恤百姓疾苦,當世活菩薩啊!”
劉菊生立馬把馬屁拍到位。
“哈哈哈!無妨無妨!這是我輩修士,為百姓排憂解難,定當義不容辭,一往無前。”
說著劉菊生就上前帶路,引領著廖大師出門了。
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梁四喜,聽到兩個人的腳步遠了,這才起身,往門外張望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牛皮紙袋。
將牛皮紙包拆開,五根金燦燦的大黃魚在昏黃的油燈下閃耀著金光。
方正心頭一緊,看來這劃柴皮的事情非同小可,光給這老神棍的預付款就有五根金條。
隻見梁四喜將一根大黃魚那了起來,在他那僅剩即可牙的嘴裏咬了咬,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一個軲轆起身,一點也沒有老態龍鍾的樣子。
來到齋房的正中間點燃三支香,虔誠跪拜。
方正想著那個廖大師的事情,有心想去那邊看看,剛準備走,他的腳下發出一聲哢嚓的聲音。
他心裏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