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沒有表示異議,他們會在之後單獨聯係菲爾特,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信息優勢。

這時,一位中間人和他的保鏢站起身向菲爾特那邊走去,看起來像是要和他談話,菲爾特身邊的清道夫保鏢警惕的擋在雇主身前半步,防止對方暴起傷人。

但就在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身上時,距離和歌子隻有兩米處的代理人和他的保鏢忽然從袖口中伸出槍口,對著和歌子近距離按下了扳機。

碰碰碰......

消音器下的槍聲並不明顯,但也足以讓這個房間裏的所有人聽到,各位大佬身邊的保鏢第一時間擋在雇主身前,掏出武器隨時準備射擊。

“不要開槍。”

安娜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每個人耳朵裏,本來有幾位準備開槍後跑出去的保鏢手上的動作都停滯了一下。

和歌子若無其事的端著茶杯繼續喝茶,她身前站著的葫蘆娃老大已經不在原位,從胳膊中彈出了兩把螳螂刀洞穿了襲擊者的身體。

“斯安威斯坦,螳螂刀,強化肌腱,都是四階往上的品質,和歌子從哪找來這麼一位?”

老船長嘟囔了兩句,轉頭看著戴維。

“怎麼樣,你對上他誰能贏?”

“我,不過要是七個葫蘆娃都升級到這種程度就不一定了。”

“啥?”

“和歌子養的私人打手,一共有七個。”

“這小日子哪來的這麼多錢?這是發了啊。”

就在聊天的功夫,組織聚會的幾人已經處理完了襲擊者的屍體,除了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以外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為了防止類似的事情再發生,就請各位分批次離場吧。”

漢茲先生建議道,安排清道夫的人第一個離開,畢竟他們現在隻是一群光杆司令。

幫派和公司的人走了七七八八,中間人們這才離場,就在老船長也準備離開時一位頭發稀疏但威嚴不減的老人叫住了他。

“咋了神父,想進幾輛新車嗎?”

老船長笑嘻嘻的和對方打招呼。

“不,我是為了和你的雇傭兵說兩句話。”

老船長用一種到底誰是雇主的眼神看了戴維一眼。

“我可以旁聽嗎?”

“當然,我也想和你合作。”

神父坐在二人身邊的沙發上,一個足有一米九往上的瓦倫蒂諾幫成員跟在他旁邊。

“前段時間我們和和歌子演了一出戲,我很高興的看到你並沒有向我的人下手,也認識到你是一個有腦子有實力的傭兵。”

神父上來先誇獎了一番,這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比其他人更讓人感到信服。

“多謝,因為我還想在你們的地盤做生意。”

“嗯,這也正是我想說的,接下來我們和荒阪會不可避免的爆發一係列衝突,但是你也知道中間人誰也信不過誰,沒有人會當那個領導者。”

神父停頓了一會接著說:

“所以,我希望你來做那個領導。”

“領導?靶子才對吧。”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那戴這個破帽子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神父在胸口畫了個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