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重新躺回了手術椅，醫生周著臉看了他一會隻能無奈的重新進行檢查。
這一次他沒有再嚐試插入戴維的中樞神經，而是用個人鏈接和外部檢測設備做了常規檢查。
“嗯，你的身體......肌肉和骨骼密度，怎麼會這樣？
強化義體的部分居然被真肉給代替了？而且這部分居然比人造體更強？”
大夫越看越是震驚，最後居然搖晃著戴維的身體，手指在他身上細細撫摸。
“我草，老變態你幹嘛？”
戴維一把抓住對方亂摸的手，總感覺這家夥比自己還瘋。
“你，我怎麼稱呼你？”
“J。”
“J！你的身體強度居然比義體還強！這他媽怎麼可能？”
“這有什麼可驚訝的。”
戴維用了一句以前看過的動漫裏的台詞:“機器怎麼能與人類千錘百煉的肉體相比。”
但大夫則是一臉認真的看著戴維，他的眼神讓麵具下的臉都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以前我會說你這是純種人的自我滿足的幻覺，但你的身體確實是這樣的。”
“啊？”
“J，你的原生身體強度超越了一般的戰鬥義體，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他誇張的張開雙手。
“這意味著理論上你甚至能在不進行義體改造的情況下把一個普通人的胳膊撕下來！”
“沒那麼誇張吧......不過好像確實，那些裝了三階力量強化義體的人在我手裏都和泥捏的一樣。”
“檢查完畢，你的同理心已經降低到了很低的臨界值，但是肉體的強化似乎幫助你抑製了過度改造的副作用，隻是當你的身體和精神逼近極限時很可能會複發，平時的精神狀態也或多或少會有影響。”
戴維隔著麵具摸著下巴。
“同理心？”
“這聽起來很抽象，醫學上也沒有統一的概念，不過這是一種主流的觀點。”
醫生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
“假設正常人的同理心能有6，那麼殺手傭兵的同理心就隻有4，當同理心降到2時就會像個機器人一樣，當然這隻是個比喻。
再往下，就是賽博瘋子的範疇。”
“再往下，有負數？”
“這我怎麼知道，這隻是個比喻而已，我們也沒有太有效的手段來判斷這項數據，就像我說的，這隻是一種主流的學說。”
“哈，那看起來我還沒瘋，至少我還不是機器人。”
“都說了這隻是個比喻，你的情況也差不多了。”
大夫拿出一張已經很少見的紙和一隻油筆寫了一些連在一起的鬼畫符。
“這是你的藥方。”
“你這寫的啥？”
“說了你也不懂，隨便找個賣藥的給他們看就行，現在該你了。”
戴維把那張紙收起來。
“那家公司叫HPL賽博義體，中小型公司，明麵上資料不多，但暗地裏他們的規模至少也有大型公司的水平。”
“嗯...沒聽說過，你有他們的其他消息嗎？”
“暫時沒有，他們藏的很深，我也在找他們。”
醫生失望的擺擺手。
“那你有消息記得告訴我，我們互相交換一下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