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戰神先生，請你更專業一點，不要再出現誤判的情況。”
安娜推門而出，病房內的安娜和戰神對視了一眼，都露出無語的表情。
戴維覺得自己應該感到驚慌，但托鎮定劑的福，自己無比冷靜。大腦雖然不如平時靈活，但反而因為能集中在一點上使得思維更加順暢。
安娜不是安娜，戰神應該也不是戰神。
我瘋了，所以看到他們的臉都是安娜。
那麼，安娜是誰？
武神小隊的記憶到底是不是真的？
安娜是護士？是S12？還是武神小隊的刺客？
究竟是自己被武神背叛，才被送進hpl。還是自己被送進hpl後，用某些人的形象塑造了武神的眾人？
戴維想要驗證，但自己現在失去了辨識每個人麵部的能力，似乎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分辨真假。
不過好在，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了。因為眼前有更大的麻煩。
幾小時後，戴維終於思維活躍，能夠正常說話。
“我想和S12談談。”
戴維開口。
“小戴，你的狀態還不是很好......”
“我隻是隨便聊幾句。”
“這個，我去請示一下。”
戰神走出門口，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戰神走回病房。
“S12正好有空，你現在就要和她交流嗎？”
她？S12是女人？
醫生打開對講機上的揚聲器開關，像是加百列那樣的機械合成聲。
“戴維，你清醒些了嗎？”
“沒錯，我想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是我孩子，我不幫你應該幫誰？”
“什？”
S12是我媽？她在hpl工作？
“媽？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工作需要，加了很多義體。你還沒有說，感覺好些了嗎？”
“嗯，好些了。”
“醫生說你陷入了幻覺，能和我說說你都夢到了什麼嗎？”
戴維瞬間警惕。
S12自稱是我的母親，說話都方式也很像，但總感覺少了一些感情。
更讓戴維警惕的，是她提到了幻覺的事。
在之前的幻覺中，也有個自稱母親的人說自己的意識上傳到了網絡，身體被hpl控製。
很可能，現在那具身體是被hpl控製的傀儡，而她的意識則還在網絡空間中。
“沒什麼，就是夢到以前的事，亂七八糟的，記得不是很清楚。”
“是嗎？不要有太大壓力，聽醫生的話好好治療，我這邊比較忙，有時間就去看你。”
“沒事媽，你先忙你的。”
“嗯，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事了媽，你先掛。”
“嗯，戰神，照顧好他。”
通訊掛斷，戰神和安娜都鬆了口氣。
“原來你是S12的兒子啊，難怪他們花那麼多資源給你治療。”
戰神和安娜都是第一次知道戴維和S12的關係，語氣比原先更加溫和。
“我也是才知道，原來我媽在hpl工作。說起來，S級在你們這裏地位很高嗎？”
“當然了。”
安娜笑著說:“每個S級都能調動hpl的大量資源，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是某個領域的頂尖人才！”
“而且，他們還得到過古老神明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