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在門外焦急萬分的李容易,耳邊忽然響起了玉劍書生的聲音:“你可以進來了,不過暫時隻限你一個人,有事找你商量。”
李容易身體猛的一震,下意識的伸手去推門,果然毫無阻礙。
看到自己父親的動作,李承乾詫異的說道:“父親,怎麼了?”
“沒事,先生要我一個人進去,你們繼續在外麵候著,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要你們去做......”李容易吩咐好一切後,獨自一人推門走了進去,待眾人湊上前去準備一窺究竟的時候,門外那道天罡之氣忽然又出現了,那強烈的壓迫感,將眾人推出了好遠才站穩身子。
進入房間的李容易,發現裏麵忽然多出了這麼多人,著實嚇了一跳,待看到小孫子還半懸在空中,原本落下的那顆心又懸了起來;再看到房間裏的幾位高人一臉的倦容,他深感歉意,正準備上去致謝,就被窮財神的話語打斷:“你就是李容易?”
“正是”
李容易回答得很尷尬,已近很久沒人用這種語氣和自己這麼說話了,而且眼前說話的這個人看上去最多也就四十多歲,比起自己還要年輕許多,但畢竟人家是自己孫兒的救星,再說也已經認定這幾個人是隱士高人了,所以也就很恭敬的回答著。
窮財神看著他笑著欣慰的說道:“真沒想到,當初一個小小的玉器珠寶行,居然發展到了華夏知名的大財團,也幸虧李家出了你這麼個商界奇才;想當年,我和李家也有些生意上的往來,和景軒玉器行的第一代家主,李成威見過幾次麵,算是有些交情吧。”
窮財神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李容易,在聽完他的話後,當場就愣住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真的,哦,不對,前輩,您,您真的認識成威先祖?可,可這都,都兩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哈哈,小家夥,你還怕我欺騙你呢?”窮財神調侃的笑道。
“不敢,容易不是這個意思”李容易一臉尷尬,小心的回答著。
“嗯,我記得你們李家好像是有族譜的,你去好好看看,上麵是不是有記載過唐三財這個名字”
當窮財神將‘唐三財’這個名字說出來的時候,李容易被徹底的驚嚇住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族譜第一頁上的全族警訓,“若後世子孫有緣得見唐三財,謹記,隻可助,不可違;凡違背此訓者,家法伺候。”
窮財神也不去理會他驚訝的神情,接著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很難給你解釋清楚,你隻需把我們當成世人眼中的那些所謂隱士劍俠就可以了,我們呢,就叫你一聲容易,你隻管叫我們前輩就行。”
總算是把這突如其來的震驚給壓了下去,李容易顫顫巍巍的站直了身子,喉嚨有些發幹的說道:“容易明白了,前輩”
“容易啊,讓你進來不是和你敘舊的,因為在救治你這孫兒的時候遇到了些小障礙,所以需要事先得到你們李家的允許,我們才敢放膽施為。”
聽窮財神又將話題扯到了自己這小孫子身上,李容易緊張的說道:“前輩,我這小孫子是不是......”
窮財神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至於這孩子的性命,你可以放心,紫氣擇龍而居,你這小孫子的命可硬得很呢。”
隨後,窮財神又費了一番唇舌將這紫氣東移,和擇龍而居的含義解釋了一遍,又把這次發生在李家的情況作了一個對比,說的李容易這心一上一下的,這些事情要是放在以前,打死他也是不會相信的,可這活生生的例子就放在眼前,也不得他不相信了;更何況他現在心上還牽掛著自己這小孫子的性命,對其他事情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興致。
“容易啊,現在有一個情況需要你來做決定,因為你這小孫子生下來之時腦部受到了一些損傷,所以我們要對他腦部進行局部封鎖,這樣可能會導致他在五歲之前處於半昏睡狀態。”
“半昏迷?那不成植物人了嗎?”李容易驚叫了出來。
他知道這個孩子對於承乾和婷婷那丫頭是多麼重要,若讓他們知道這孩子會變成植物人,那不比丟了他們自己的性命還要痛苦。
“倒也不是植物人,吃喝拉撒睡都和正常人一樣,隻是沒有思考問題的能力罷了,這種情況會持續到他五歲,等到五歲過後,他就會恢複過來和正常人沒有兩樣。這隻第一種辦法,過了前麵的五年,這往後的發展將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