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你別激動,咱們有話好好談,你還那麼年輕可別想不開。”
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也開口勸說,
被鉗住的大當家除了最開始的驚呼聲後,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此時他的臉色卻黑的能滴出墨來,甚至許無憂都能聽到他牙齒磨的咯咯響。
“哼!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拿槍對著我,這就是你們談判的態度,唉算了我還是和你們這個大當家同歸於盡好了,”
說著她手上的刀再次往裏麵深入了一點,大當家脖子的血流的更凶了,嚇得在場眾人渾身一抖,他們實在是沒想到一個弱女子居然會如此彪悍。
幾十人中有那脾氣暴的就想破口大罵,很快被那個年紀大的和戴眼鏡的男人阻止,年紀大一點的衝著戴眼鏡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示意由他開口談判。
“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看得出來你是個精明之人,說吧,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我們大當家?”
許無憂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輕笑,在安靜的環境裏顯得尤為突出,幾十名土匪幾乎是同時握拳,哢吧哢吧聲不斷響起。
而許無憂根就不理會眾人的憤怒,語氣隨意道:
“放我離開,否則我就帶著你們大當家一起下地獄。”
眾人紛紛看向大當家,隻聽他啞著嗓子道,
“放她離開”
語氣冰冷,聽得在場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老大的變態手段他們是領教過的,心裏默默為這個女人默哀,惹誰不好偏偏惹大當家,要是逃不掉,眾人都可以想象後果。
前些年大當家那個跟戲子私奔的前妻,和戲子兩人被抓回來後活活油炸了,那個香味飄了整個寨子一天都沒散,如今想到那一幕,他們還覺得胃裏一陣翻滾,惡心的想吐。
“哼,行啊你們所有人把槍都給我扔崖下去,”
那些拿槍指著許無憂的人沒動,一個個不敢置信瞪著許無憂,大當家再次感覺刺啦一聲,脖子上的鮮血流的越發暢通時,他才冷哼一聲,語氣陰沉道:
“聽她的,”
“不行啊大當家,”
有人想要反駁,可看著大當家那陰冷冷的目光朝他瞅過來,愣是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
他們沒辦法,隻能按照許無憂的命令照做,距離這處山脈50米外就是那處斷橋,用木頭繩索打造,長度足有150米,這也是這些土匪的天然優勢,每次剿匪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有這處天橋在。
他們隻需在出發前將天橋繩索綁好,回來後將繩索鬆鬆垮垮的拆下,留十個弟兄在下麵守著進行輪班製,一旦發現情況不對,便迅速吹響哨子通知山上的人下來支援。
山上更是布滿各種陷阱,至於遊上來可能性不是很大,除非是那些身手極好的人,因為斷崖的高度足有30米,跳下去想要遊上來九死一生。
看著他們一個個像吃了屎一樣的把槍往懸崖下麵扔,許無憂滿意的點頭等確定所有人的槍全部都扔下去後,她這才帶著大當家往懸崖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