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怡可專心的看表演,一個節目演出結束,主持人上來看到進來的人時停下來,大家都看向了門口。
紀怡可回頭看到一群人走了進來,回來的時候多了一個人,五官冷峻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手上多了一串佛珠。
“丫頭,還記得你攀宇叔叔嗎?”褚澤瀚不怕死的打趣道。
“記得。”紀怡可笑著對魏攀宇說。
“小姐,已經安排好了。”服務生走到紀怡可身邊小聲的說著。
“好。”紀怡可接過服務生的房卡,點頭道。
“你這是?”褚澤瀚問道。
“讓我看帥哥,給我準備驚喜,還有房卡,不是這個意思?”紀怡可喝了一口酒問道。
“不,你這是什麼腦回路。”褚澤瀚看著紀怡可無奈的說著。
薑言一副看戲的表情,紀律軒等著褚澤瀚的解釋,而魏攀宇聽到服務生的話就已經臉黑了,再聽到紀怡可的話,為了控製自己的情緒,把玩著佛珠。
“我先上去了,你們聊。”紀怡可說著起身準備走。
可剛站起來就被魏攀宇拉著手腕走了出去,看著被拉著的手腕,紀怡可也沒有掙紮,兩人上車後沒有交談,直到在一處院子裏停下。
下車紀怡可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是一座莊園,目前來看是自己喜歡的風格,就在她觀察的時候被魏攀宇拉著往屋裏走去。
管家看到少爺帶著一個漂亮的女生回來,很開心的幫紀怡可準備零食跟茶水。
“謝謝。”紀怡可喝著茶說道,管家對她點點頭走了出去。
“這是送我的禮物?”紀怡可放下茶杯問道。
“不是。”魏攀宇看著紀怡可說。
“那我就告辭了。”紀怡可笑著說道。
“可兒。”魏攀宇看著紀怡可的背影叫了一聲。
聽到魏攀宇的聲音紀怡可停住了腳步回身看向魏攀宇,等著他的話。
“不要涉足娛樂圈。”魏攀宇說著。
“沒事,這些年我該吃的苦,該吃的虧都經曆過。”紀怡可笑著對魏攀宇說。
“對不起。”魏攀宇看到紀怡可臉上的笑容說著。
“你是哥哥的朋友,我們也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你沒有對不起過我。”紀怡可看著紀怡可說道。
“歡迎回來攀宇…叔。”紀怡可笑著說完走了出去。
坐上車的那一刻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本在她高考結束完,準備表白的時候,卻先一步被哥哥告知魏攀宇出國了,從那以後她一直在打聽他的消息。
直到上完大學薑言跟她說緣分天注定,人為有可能會適得其反,褚澤瀚說天下何處無芳草,而自家哥哥跟她說,她們不合適。
從那一次魏攀宇就被紀怡可深埋在了心底,直到今天看到他,比以前成熟褪去了青澀,而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在房裏的魏攀宇聽到紀怡可的那一聲叔,他萬分後悔的離開,他當時在去紀怡可高考的路上遭到了暗殺,身受重傷去了國外,大家也都把他的消息給封閉了起來。
治好身體他沒有選擇回來,而是留在國外擴大自己的勢力,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他要變得強大,強大到回去把她留在身邊,不會讓她受傷,可沒想到的是,傷她最深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