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潔一看這形勢不對，趕緊拉著男生，一邊勸阻著說道：“你要急也不是這時候急吧，你難道覺得自己打得過那個姓白的家夥，打不贏別人的話，你去那裏做什麼？”
在兩人爭執得快要不行的時候，這時天空中傳來“哈、哈、哈”的三聲大笑，然後就有一個像鷹一樣的人從空中落了下來，這人就像雪花一樣，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
衛斯理看著這個人的腳，心裏想道：“好輕功。”
而這來者，正是隱居在這裏的向老頭子不是。
向老頭子說道：“你既然都已經回來了，肯定就是發現自己需要我的力量。現在就這麼回去，自己倒是可以贏得一個痛快。”老前輩的眼睛像鷹一樣地盯著衛斯理，然後沉穩地說道：“可是，你曾想過沒有，這樣做，真的是對你的女人負責嗎？”
對方的話還沒有說完，不知為什麼，衛斯理的臉已經開始發燙了。他竟有些微微臉紅了。
原來隱隱之中，他自己竟也知道自己選的是這比較容易之路。
“能為愛而行動，這是勇氣。但光有勇無謀，不能對自己人生的結果負責，卻也隻是懦夫一個。”不知道為什麼，講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向老頭子臉色一變，竟比平時特別的嚴厲。他一個閃身到了衛斯理麵前，腳尖在他膝蓋上一點，然後說道：“大丈夫應當有自己所忍得下的苦與痛，能以堅強的意誌力承受更為難堪的人生。能忍一時之苦，讓自己走上強者之路，這才是你最應該做的事情。”
講到這裏的時候，他一掌打出，直接將衛斯理的臉給擊中。這一擊勢大力沉，一下子就把衛斯理像一個陀螺一般地打飛了起來。衛斯理也不知自己在空中到底轉了多少圈，最後自己都暈頭轉向了，這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衛斯理一口鮮血吐到地上，可那罵他的話卻沒有停止。向老頭子說道：“你自己這麼意氣而去，被打傷或者打死倒是很容易，但你可曾想過那被抓在敵人手中的女人麼？你不能把她救出來，她除了因你心裏一暖之外，後半生還不是要為賊人服務，甚至淪為**之境地。你覺得這樣子，對得起她曾經把這一輩子押在你身上這麼一個承諾麼！”
講到這裏的時候，那向老頭子好像十分生氣一般，又一掌擊到空氣中。他這一掌好像也並不是特別重，但是竟然一下子就在他的腳下打出了一個深坑來。然後向老頭子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轉身往前一踏，進入就踏進了一個空間漩渦之中，那淡淡的紅色在衛斯理以及向潔兩人麵前一閃，這老頭子就不見了。
向潔知道，這是爺爺的空間傳送之術。爺爺研究異能一輩子，對他自己的空間異能是最是熟悉。常常跟在爺爺身邊，她倒是經常能看到這樣的異能。而衛斯理因為早已被打得慌了陣腳的關係，腦中在不停地思索著向老前輩所說的話語，一時卻也沒有再去研究這超級神奇之術。
“喂，你沒事吧。”向潔這時走過來，輕輕地要把衛斯理給扶了起來。但是現在男生卻像一個屍體一樣，一動也不動。
這人體也是很有趣的一個東西，如果一個人活著的時候，他想讓你扛他，那你付出點力氣還可以平衡得了。但如果他真的像一個死屍一樣地一動也不動，那就是三五個漢子也都搬不動呢。
現在衛斯理就像這麼一具死屍一樣，剛才被向老前輩這麼一點醒了以後，他才明白了自己的無力以及無能，心中悲涼升起，鼻子一酸，竟然就這麼在一個陌生女子麵前哭了起來。
“的確是我沒用，沒能好好地保護好自己所愛的人。”他的手緊緊地抓在地上的黃土中，大有越來越用力的趨勢。
向潔看他這樣子，安慰著說道：“我爺爺語氣是重了一點，原因也是他以前也是這麼失去我奶奶的。”
緊接著，向潔給衛斯理講了一個挺驚心動魄的故事。
原來以前向老頭子年輕的時候，他也是一個貪玩的男人，都快三十歲了，卻也沒有什麼特別於他人的才能。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那時向老頭的情侶卻一點兒也不嫌棄他一無所有，就這麼一條心地跟著他而在了一起。
兩人也度過了一陣甜蜜的時光，然後，悲劇就這麼開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