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樣?就衝這些錢?”
“哈哈哈……”
劉豔笑得淒慘委屈,“錢?”
“你見過哪個女人結婚,還要簽一個放棄財產繼承的協議?”
“如果是聶小涵,你會讓她簽嗎?”
“既然你處處防備著我,把我當成敵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劉豔的眼神充滿了絕望。
“你是我的老公,每次喝醉的時候,一邊上老娘,一邊哭喊那賤人的名字。”
“每次看你爽成一灘爛泥,老娘還要夾斷多少仇恨!”
“你說,哪個女人受得了?”
“你瘋了。”
“對,我瘋了。”
“我被你們兩個逼瘋了。”
“我要拆散你和那個賤人。”
“讓她一輩子也懷不了你的種。”
“我要讓你感到愧疚,讓你隻能對我好。”
“至於你的這位好兄弟?”
劉豔伸出纖纖玉指托起張勇的下巴。
撩起開到腿根的裙擺,露出季重的私塾物品,緊貼在張勇欲望的根源。
“呸……”
“不要以為老子不敢打你,我用口水都能淹死你們兩個狗男女。”
季重最後這一口吐得太準了,猝不及防。
張勇終於被激怒了,像頭餓狼一樣撲了上去,拳腳相加。
感覺到胸口的陣陣劇痛,季重強行掙斷了最後的生機。
“別把他弄死。”
“你個蠢貨,他這是故意找死,就是不想讓小涵那個賤貨看到這一切。”
劉豔的咆哮,沒有讓季重醒來。
華夏熱搜榜:二基金創始人季重先生,因病醫治無效,十五時二十三分病故,年僅四十八周歲。
他沒有信守承諾,大季集團所有財產劃歸夫人劉豔名下。
……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季重一眼看到了熟悉的屋頂。
還有角落裏那堆雜物,應該是小涵的瑜伽墊。
牆上有張萬年曆,今天是2015年7月6日。
他重生了,回到了二十年前和小涵的那套房子。
“小涵,小涵你在嗎?”
強忍著頭疼,季重掙紮著坐起身來。
終於看到廚房裏那個忙碌的身影。
這不是夢。
季重鼻子發酸,淚水一下湧了出來。
“季季,你醒了?”
“來,喝點姐衝的酸梅湯,包你舒服的一塌糊塗。”
小涵撅著小嘴,吹吹碗裏的熱氣。
“季季,你怎麼了?”
季重死死盯著對麵的大白兔,眼底有道綠光閃過。
小涵有些害怕。
看季季這饑渴程度,最少五顆星。
有點不太確定,今天能不能頂住。
“往哪跑?”
男人的雙臂像鐵鉗,牢牢鎖住柔軟的嬌軀。
“幹嘛?”
“喝醉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用不著激我,也不知道重生回來,機能不能正常?
時鍾滴滴嗒嗒,一圈又一圈。
兩個人癱軟在床上。
“季季,我悟了。”
“你知道人生四大喜事誰排第一嗎?”
季重思索一下,說道:
“金榜題名時?”
“他鄉遇故知?”
小涵都沒吭氣。
“洞房花燭夜!”
小涵搖了搖頭,“那是年少無知的懵懂,有些膚淺。”
季重恍然大悟:
“久旱逢甘露?”
“奧買嘎的!”
“還是季季,你最懂我。”
老臉難得一紅,季重感覺受之有愧,自己可是比別人足足多練了二十年啊!
季重摟緊懷裏的詩人。
“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
跨越生死輪回之河,終於當麵說出了這句遲來的道歉。
……
“感受到宿主曾經受過的傷害,抱抱。”
是個小女生的聲音,在季重腦海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