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就是為了享受被戴綠帽的快感。
據說他一直慫恿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快活,可惜他老婆是一個傳統的女人。
就算得知他在外跟別的女人玩,也沒有要跟他離婚的意思,更沒有為了報複他出去找男人的想法。
那女人王水仙也見過,老實巴交的。
劉秘書跟她在床上的時候,最喜歡聽她講跟別的男人那事兒。
總之,男人活到死都是為了那件事兒。
她才不要再往火坑裏跳呢。
薑葵不禁想起了周遠生說要娶自己的事情。
“你別多想。”王水仙怕她多想,再影響到阿婆的遺願。
“周遠山是軍人,肯定不可能跟這些臭男人一個德行。”
王水仙又促狹的問她,“你喜歡周營長嗎?”
薑葵搖頭,她不知道什麼叫喜歡。
隻是周遠山身上跟阿婆流著一樣的血,甚至有些時候某些說話的角度有些相似,她格外貪戀。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挺討厭這個男人,管東管西像個老媽子一樣。
但是隨著一段時間的相處,她便很難討厭這樣一個博覽群書的男人。
而且他還說要幫自己請老師。
比起嫁給他,薑葵更感興趣這個。
她現在已經有了自己想要做的事,那就是努力學醫,拯救自己想要拯救的人。
再也不要經曆失去阿婆這樣痛苦的事情。
郭大夫聽說她想要學醫後十分高興,他逐漸老去,正愁自己這一身本領無人繼承。
更讓他驚喜的是自己那些珍藏的醫書薑葵隻要看過一眼就能全部記住。
教她認的草藥也不需要再教第二遍。
他心裏覺得驚駭,沒忘記提醒薑葵,“你過目不忘這件事情不要被別人知道。”
這個世界上邪惡的東西有很多,但最邪惡的當屬人心。
比如有人為了研究愛因斯坦的大腦,就把他的大腦切成了一片一片的做研究,甚至有變態想把他的大腦吃掉。
“隻有周遠山。”
郭大夫鬆了一口氣,“你是他媳婦,他知道沒事兒。”
在烏雲鎮待了幾天,他們再次踏上了逃荒之旅。
跟之前的大旱不同,開始進入了秋雨綿綿時節。
一天裏總有大半時間是下著雨的。
不過薑葵三輪車上有雨傘,她淋不著。
“這雨也不知道下的什麼才時候才是個頭!”趕起路來,深一腳淺一腳,王寡婦忍不住抱怨道。
誰能想到十天前她還在抱怨什麼時候才能下雨呢?
可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呢?”薑葵重複了句,抬頭,天邊依然是陰著的,沒有一點要晴起來的意思。
她不禁又想起了夢中阿婆告訴她的,要小心水。
難道這水還會帶來什麼災難?
走了一天,大家在縣長的帶領下準備就地休息。
這一片地勢低窪,有點像盆地麵貌。
“再往前走走吧!萬一夜裏下了大雨,睡這兒說不定會被淹著。”薑葵提醒。
“我們是走不動了,想走你自己走。”縣長二嫂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步也不準備多走。
大多數人都跟縣長二嫂的想法一樣。
他們已經落到風餐露宿的地步了,睡個覺還講究什麼地勢?
薑葵自己騎著三輪車繼續往前走,郭大夫跟王寡婦跟著她。
還有周遠山。
“周營長,你怎麼也走啦?”縣長,看,解放軍同誌們也跟著走,心裏有些不踏實。
周遠山沒有要喊他們的意思,“我自然要跟著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