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你在幹什麼!”

因為同在台上,小胖最先跑到張少天麵前攔住了張少天,與此同時,蘇沫,大吾和一旁看熱鬧的學長學姐也紛紛上台,對著張少天怒目而視,一個個臉上泛起怒意。

首先,在大多數訓練家眼裏,訓練家和寶可夢的關係是一種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關係。它們陪伴你的時間甚至比父母,妻子的時間都要長。

他們一起訓練,一起生活,這就導致寶可夢在非常非常多的訓練家心中占比是非常重的。而隨著這種理念一代代傳下來,已經深入人心,新生代的訓練家們從開始就會發自內心的把寶可夢當做自己的親人。

而張少天的這種做法,明顯觸及了大多數訓練家的底線,國家也明確規定不準虐待,折磨寶可夢。並且他這種在把失敗的原因全部歸結於自己寶可夢的做法更是令人不齒。

在大家咬牙切齒的怒容下,張少天“刷!”的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他雖然比較蠢,但並不笨,隻是剛才被怒火衝昏了頭,明白自己剛才犯了大錯,也不敢大庭廣眾之下繼續放肆,趕忙用精靈球收回了妙蛙種子,推開眾人跑出了體育館。連自己的小弟也不管了,留下幾個小弟在一旁麵麵相覷。

鬧劇結束了,人們漸漸散開,不一會兒,場上就隻剩下了蘇沫,小胖和大吾。

蘇沫看了看自己雜牌手機,現在已經五點多了,已經到了下午喂食的時間了。

“你們還對戰麼?”

小胖想了想,看了眼一旁的大吾,

“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

意向一致後,三人各回各家,蘇沫也背起他的大破包,慢悠悠的回出租屋去,順便和大爺們搶一搶街邊垃圾桶。

等回到出租屋,蘇沫的包裏已經裝滿了壓扁的瓶子。打開燈,把書包扔在牆角,蘇沫走到隔離欄外觀看獨角蟲的情況。

又有幾隻獨角蟲躺在燈光下,剩下的獨角蟲也大都活力不足,不知道是餓的還是毒素淤積。現在裏麵肉眼可見的已經的寬鬆了許多,這樣下去,再有一周就差不多可以完成實驗了。

蘇沫清理好隔離區,喂食好獨角蟲,又觀察了一會兒後,從上鎖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破舊的筆記本,坐在昏暗的燈光下記錄實驗數據。

九月一日

獨角蟲死去五隻,經過觀察,剩餘獨角蟲狀態良好,預計可以稍微加大食物毒性。

剩餘獨角蟲六十一隻……

一邊記錄,蘇沫一邊一個個給獨角蟲們測量數據。就這樣,到了差不多十點半,蘇沫把最後一隻獨角蟲放進籠子,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從工作狀態脫離出來,蘇沫的肚子也適時的叫了起來,蘇沫這時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晚飯,順手煮了包泡麵,翻開院長奶奶給自己的醫藥大全看了起來,

……

轉眼間,開學已經一周。班裏的人大多都擁有了自己的寶可夢,隻剩下蘇沫自己特立獨行,葉青知道了蘇沫的情況後,也提過去學校領寶可夢的建議,可在蘇沫堅持拒絕後也不了了之。

之前蘇沫也以自己打工為由和葉青申請到了走讀的機會,再加上高一時期,學校也不強製要求學生一定要住校,蘇沫也可以安全的繼續他的養蠱實驗。

經過一個星期,蘇沫對班級裏的同學也有了一個差不多的認知,至少不會見麵尷尬的連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

位置雖然還在後排靠窗,但是垃圾桶卻被挪到了走廊,周圍也被熱心的同學打掃的幹幹淨淨,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純粹的惡意,再加上正處於十六七歲的年紀,同學們對蘇沫大多都是包容和熱情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