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13:曾經,說笑,是笑話(1 / 2)

那聲音冷的如同冰塊,直直的垂落到我心裏,涼的我一陣打顫。

腳步頓住,回頭時。

他站在燈下,後背依著牆,腳上的皮鞋擦的鋥亮,彎曲著膝蓋,雙手插在兜裏,高傲冷漠的像個帝王。

黑漆漆的眼神逆著光量著我。

我對他這眼神感到不安,也不想和他再有太多交集,話都沒說,轉身要走

他的聲音追上來,悠長涼薄“孟凡寧,五年不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見了認識的人,連招呼都不知道打,你說如果我告訴黃導,我們曾經在一起過,黃導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對你我。”

我聽見他這話,腳步一頓,手抓住裙擺控製自己想發脾氣的情緒,回頭看他,他還是那副樣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微微低著頭,量著我。

他不說話,就是看著我。

我本就不耐煩,又要忍受他那種像打量小醜似的眼神打量我,我沒忍住,直接問他“林西森,你想說什麼?”

可能是對我這種極冷的態度感到不滿,他沒理我,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

我盯著他那種高高在上的模樣就能想起五年前他像個帝王一般,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子,站到我麵前把一杯紅酒倒我頭上,一字一句羞辱的對我說“孟凡寧,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時候的畫麵。

他永遠那麼高傲,那麼自大,永遠都是一種王者的姿態,對待普通的我。

我反感他這樣,盯了他半天,都不見他有半分要說話的意思,翻了個白眼

無比心累的提了提裙子歎口氣“你要是不說話,我就先走了。”

我剛轉身,不知道他出於什麼目的拽住了我的手腕。

本來提著裙擺的手,忽然讓他拉住,猛的顫抖了兩下,側臉回頭時,餘光瞥見他冰冷冷如毒蛇般的眸色。

我怕他這種涼薄的眼神,牙齒咬的嘎嘎作響,手往後回掙,試圖抽回。

可力氣懸賞,我根本做不到以自己的力氣去掙脫他那雙用盡力氣的手。

“你幹什麼,有毛病是不是?”我怒了,喘著氣,完全控製不住憤怒,皺著眉頭。

“我幹什麼?”他冷冷的扯起嘴角的弧度,笑的匪夷所思,讓我捉摸不透“孟凡寧,你不應該看看你又在幹什麼?”

他像審判者似的,控訴著問我話。

我厭惡,反感,生氣,所有的情緒堵在心裏,我抿唇,咬的恨不得發咬出血“林西森,你放開我,我幹什麼都跟你半毛錢沒有關係,你少像五年前一樣高高在上的姿態來管我教育我了。”

我甩一把胳膊,還是沒有用。

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像是個鋼鐵組成的機器人,沒有知覺的拽著我,拽的我的手腕傳來微弱的疼痛。

“哼,我教育你?”林西森臉上拂過不知何以的笑“孟凡寧,就你這種女人,要不是五年前有我教育你打有我管你,你TMD早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睡了!”

這段話如同洪水進入我的耳朵,我眼圈立刻紅了,死死的咬著嘴唇“林西森,我就問你一句,你有病是不是?”

林西森沒有理會我,拉我的手的力度又在變重,黑沉下來的臉一點都不帥,臉上的笑容風流又邪惡。

“五年不見,連認識都不敢說了,是吧?”

他站在我跟前,離得很久很久,我清清楚楚聽見他的喘氣聲,很重很惱,伴隨著他向來不禮貌的語氣一起出來。

我沒好回他那種問題,閉著嘴

他卻態度更甚,冷笑的模樣俞強俞烈“還是說,你跟那個姓許的,你倆好上了,當著他的麵,你就不能認我?”

聽著他每一句話,我都有一種萬箭穿心的絞痛,他對我的誤會就像一堵城牆,是怎麼都推翻不了的城牆。

我不想和他繼續這種沒有意義的對話,用力試圖掙脫,艱難的咬著牙“林西森,你放開我,你別無理取鬧。”

“五年不見,你連認我都不敢認我,現在說我無理取鬧,孟凡寧,在你眼裏,我們當初的經曆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我脫口而出,聲音顫巍巍的發出哽咽“林西森,你別忘了,五年前自始至終都是你誤會我!”

“是!我沒忘。”他吼出來“可為什麼現在你連承認我們認識的不承認?”

“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我低下頭,不想再看見他那張冰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