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農村人,小時候也見識過一些靈異之事,但是總覺得那些事情用科學可以解釋清楚,世上根本沒有鬼神。
但是經曆過農村走陰婆的這次事件後,我徹底明白了,這個世界遠遠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沒有親身經曆過靈異事情的人,也許永遠不會相信,靈異,真實存在。
現在,我把我的真實經曆說出來,希望大家不管以後怎麼樣,都保持對神鬼的敬畏之心,希望我的這篇經曆沒有白寫,能點醒一些人。
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安穩度過。
舅舅一直都是出了名的壯漢,幾個月時間,就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像被榨完了油的山茶一般,從油果變成了油渣。
看到舅舅病成這樣,不去醫院,還選擇相信迷信,請下陰婆來家裏,我心裏不是滋味。
我忍住對下陰婆的怒火,把舅舅拉到一邊,詢問舅舅的情況。
舅舅看到我回來很高興,枯槁的麵容現出了一絲笑容。
舅舅告訴我,他得的是邪病,是幾個月前去土地廟旁邊的大樟樹上摘涼粉(一種可以做白豆腐的果實),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壓到了土地廟的原因。
壓到土地廟後不久,就感覺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是得了腸癌,治了一段時間,沒效果。
後來想到是因為壓到了土地廟,得罪了土地公公,才想到是邪病,請了這個下陰婆。
下陰婆告訴舅舅,舅舅確實得的是邪病,讓舅舅把家裏唯一的一頭牛給殺了,四條牛腿給了下陰婆,她用這四條牛腿幫舅舅重新站起來,兩隻牛眼舅埋在了家門口池塘邊的柳樹下麵,不讓小鬼進門......
聽著舅舅的訴說,我心裏的怒火越燒越大.
因為年少輕狂,因為不忍親人被騙,我怒火再也壓不住了,爆發了出來!
我直接衝到還在做飯的下陰婆身邊,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搖了一下,大吼一聲:“你他媽的別再騙我舅舅了,還讓我舅舅殺牛,給牛腿給你吃,在這裏裝神弄鬼下陰,有種你他媽的弄個鬼出來讓我看看。”
可能是因為我用力過猛,下陰婆被我一搖,一下子身子後仰,連人帶凳摔倒在了地上,而這下陰婆的裙子往後翻......
而這下陰婆的底褲居然半透明,徹徹底底的走光了。
圍觀村民馬上傳來一陣驚呼聲,舅媽馬上朝我大聲咆哮了一聲:“天養你這是幹嘛?你這是要害死你舅舅不成?”
而這時候倒地的下陰婆並沒有馬上站起來,而是躺在地上,身子篩糠似的抖動著,嘴巴一股一股的往外麵吐泡沫,眼睛依然緊緊的閉著。
我大腦一片空白,呆呆的愣在原地。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阿婆走了出來,用一塊毛布搓成團,塞進了神婆的嘴巴裏麵,讓人去弄了條柳枝,在神婆身上不停的打。
好一會後,下陰婆的身體才慢慢的停止了抽搐,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下陰婆一睜開眼睛,就直愣愣的盯著我,那眼神看上去很平靜,可是我卻感覺涼颼颼的,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以為下陰婆會罵我幾句,或者對我怎麼樣的。
但是她並沒有。隻是淡淡的站了起來,把塵土拍一拍,交代起我舅媽來。
我舅舅一直湊過去解釋,說我年輕不懂事,讓下陰婆不要和我計較,求她原諒我。
然後很快去廚房,把掛在廚房裏麵好幾年都沒舍得吃的那個大野豬腿拿了出來,要送給下陰婆。
下陰婆並沒有要野豬腿,和舅媽說了幾句,又轉過頭朝我看了看,就輕飄飄地走了。
我明顯看到下陰婆走路的時候很虛弱,一拐一拐的,走的很慢,走了沒幾步,鼻血就流了下來。
舅舅送了紙巾去給下陰婆擦鼻血,下陰婆卻沒要,任由鼻血流下來,走到門口,騎上電動車就走了。
下陰婆走後,舅舅帶著哭腔哎的一聲長歎,蹲在了地上,和我說:“天養,你闖禍了,你闖大禍了,今天這是什麼倒黴日子啊,都怪我啊,都怪我啊,本來打算明天叫她來的,可這腦袋是抽了什麼筋,今天喊她來了,都怪我啊。”
看著舅舅的自責,我心裏又是一陣五味雜陳,我並不害怕得罪了神婆,隻是覺得不該讓舅舅這麼難過的。
可鬱悶之中,還是有些生氣,便一個勁的勸說舅舅,讓舅舅不要信這些東西,要去醫院,隻有醫院能治好舅舅。
舅舅卻不認同,非得說醫院沒用,隻有下陰婆能救他。
我不知道犯的哪根神經,和舅舅和舅媽忽然一下就吵了起來,吵了個臉紅耳赤,然後不歡而散,我把準備好的給舅舅的一萬塊錢丟在桌子上就回家去了。
回去後的第二天,我去村口買煙,買完煙出來過村口馬路回去的時候,一輛大貨車從我旁邊開過,我一邊拆煙,一邊等貨車經過。
拆完煙放一根進嘴巴裏麵準備拿火機點火的時候,忽然看到貨車的輪胎正在往一顆石頭上麵壓。
我腦袋一閃,覺得可能有事發生......
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就聽到砰的一聲,輪胎壓在那石頭上麵,那石頭直接朝我這裏彈射過來!
我本能的身體一抖,往旁邊讓一下。
可這不讓還好,那石頭不會撞到我,我這一讓,那石頭直接撞在了我太陽穴上麵。
我就感覺太陽穴的位置一麻,然後人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而一醒來得到的第一個噩耗就是,我父親也住院了。
那天我被汽車輪胎壓濺的石頭擊中後暈倒了,村裏人把我送到了醫院,而且村裏人也告訴了我父親是鄰村一輛貨車壓的石頭擊暈的我。
父親去找那貨車司機理論,要求賠償,貨車司機卻說那不關他的事,隻能算我倒黴。
父親和貨車司機劇烈的爭吵了起來,最後動了手,父親年紀大了,怎麼是那貨車司機的對手,被打到腦震蕩,和我住同一個醫院。
我氣憤難耐,當天晚上就出了院,再去找了貨車司機。
那貨車司機態度野蠻,我隻好報了警,可警察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來。
我失去了耐性,又和貨車司機吵了起來,沒吵幾句,我們又打了起來。
混戰中,不知道是我推的,還是貨車司機自己摔的,倒在了一堆還有很多釘子的舊木板上麵,壓在了一顆長釘子上麵,脾髒被刺破了。
最後,那貨車司機的親戚是鎮政府的官員,叫了派出所處理,我賠償了貨車司機三萬塊錢,還被拘留了十五天,事情才過去。
在拘留所的時候,女朋友來看我了,我看她臉色好像有些不對勁,臉色蠟黃蠟黃的,說話也有氣無力,我便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說沒事,隻是感冒了。
在拘留所裏過了個年。一直到我從拘留所出來後,我才知道,可能因為我這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讓女朋友過於焦慮,已經懷了三個多月的小生命,流產了。
厄運接踵而至,我心情壞透。
當天下午因為一個雞毛疙瘩大的小事,和女朋友吵起來了,越吵越凶,最後把女朋友給氣走了。
等女朋友走後,我才後悔莫及,打電話過去她不接,發信息不回。一直持續兩三天聯係不上,我趕緊也回了上海,她果然在家裏。
我又和她吵了起來,吵完後,我一摔門出去了。
當天晚上,我約了幾個好友去酒吧喝酒消愁,喝著喝著喝醉了。
混沌中,我自己出了酒吧,一個人開車回去。
在路上撞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上有兩名老人,全部受傷,而因為我是醉酒駕駛,保險公司不予理賠,所有費用全部我自己出。
花了好幾十萬,才把事情平息,還把我整了個心力交瘁。
這些事情接踵而至後,我才有些醒悟過來,會不會是因為我得罪了那個下陰婆,才厄運接踵而至?
動了想回去找那下陰婆的念頭,可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便沒回去。
本以為厄運已經結束,可沒想到,最重的一擊馬上又來了……
我的厄運不斷的生活,直到一個人出現,才有了轉機。
其實,在這個之前,是有預兆的,隻是我沒放在心上。可能是女人的心思縝密一點,敏感一點吧。
我女朋友諾諾覺得我這段時間運氣不好,和我說了她認識一個會算命的人,是什麼廟的居士,是什麼堂主,讓我去看看事情。
可我一直推脫忙,一直不想去。
那天晚上,女朋友說帶我去見她一個親戚,可見麵後,我才知道,這個人就是算命師傅。
大概四十來歲,看上去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有點土,我第一感覺就是,這是個騙子,不太想搭理他,一直敷衍著。
這算命師傅姓金,看出來了我的冷淡,不急不躁,要了我生辰八字後給我盤命。
忙活了好一陣,得出了結論,說按命理來說,我這幾年應該都是順風順水,現在我出了這麼多事情,肯定是有人害,並問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冷淡的說沒得罪人,他卻笑了笑,說我女朋友都和他說了這些事情,又讓我擼起衣服看看我的腰。
我莫名其妙的把衣服擼了起來。
他往我腰上一顆紅色的痘痘看了一會,說我有問題,需要馬上處理!
並拿出一根紅色的繩子用符紙的火烤了烤給我,讓我一直戴著,不要拿下,我的運氣會有所改善。
我有點驚訝,他連我腰上有一顆紅痘痘都知道,我這顆痘痘我自己都沒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來的,隻記得以前沒有。
本來已經開始有點相信了,可看到我女朋友封了個大紅包給金師傅後,我燃起的一點相信的欲望又破滅了。
之後我表麵敷衍著女朋友,根本沒有戴那根紅繩子,隻是回家的時候戴戴,因為實在太難看了。
在那之後幾天,一個關係一直很好的老鄉,和我一樣也做手機批發的找到了我,開了一輛路虎車,說他最近做三碼機賺錢了,讓我也做。
三碼機其實就是國產的機器,沒有入網許可的,不合法的。
我一直做五碼機的,可在高額利潤的誘惑下,加上那時候出車禍把家底都虧空了,還借了二十萬,急需一筆錢,便打算也做幾批三碼機,撈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