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別時,金看著花涼又看了看身後的同伴。
“花涼,你想要什麼嗎?”金開口問道,這是他和同伴們商量好的,為了感謝花涼借出藍冰笛。
“還有謝禮?”花涼笑著反問。
“啊,是的。”
花涼的目光在金打開的箱子中停留,裏麵有很多寶物,花涼看了一會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感興趣的,正準備收回視線時卻注意到邊邊的一個小小的東西。
蹲下來拿起了。
“我要這個可以嗎?”花涼抬頭問著金。
“啊…你就要它們嗎?”金看著她手中的愣了一下。
“這對東西並不怎麼有價值的樣子。”
至少比起其他的東西來說,它們是最不起眼的。
“嗯,這個就行了,謝謝了。”花涼肯定的點頭。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
這次分別,下次再見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了,但兩人都是沒心沒肺的性子,金咧嘴和花涼揮手,而花涼也腳步都沒有停的離開。
和金分別後花涼並沒有馬上去找庫洛洛,而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停留了數日,她像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每次除了睡覺便待在書店或者咖啡廳看書。
但實際上她在思考一件事,一件會影響到她會不會前往尋找庫洛洛的事。
這日,花涼正在一家咖啡廳看書,拒絕掉了前來想要拚桌的男人,她撫了撫身上的青色和服,合上了桌子上的書,端起加好糖和奶的咖啡喝了一口。
這是一家十分奢華的咖啡廳,但每日似乎都會上演著精彩的一幕。
“什麼?他竟然還養著那個女人?”
隔壁桌傳來了女人失態的聲音,注意到周圍看過來的視線她也知道自己的聲音似乎大了一些,壓低了聲音繼續問道。
“為什麼,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但更多的是失望與不可置信。
“太太…先生那隻是逢場作戲,太太…應該大度些。”站在女人身旁的管家歎氣,這已經是太太第幾次嘶吼了,隻是太太卻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的表現,先生便越是不喜。
要說先生有多喜歡那個女人,管家也是感覺沒有的,像是一種對太太管製的不滿抗議一般,隻是這麼多年了,太太似乎一直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大度?怎麼大度?我,我已經原諒過他一次了。”女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
管家靜了一下,先生和太太結婚數年一直都很恩愛,可是近兩年的關係卻越發的緊張了起來,尤其是這一年,是鬧得最凶的時候了。
管家是看著先生長大的,對於先生的性子再了解不過了,先生是愛著太太的,隻要太太稍微放軟一點,先生怎麼可能會放任太太一個人在家中,隻是太太最近的性子太過於變化無常,就連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感覺到為難。
“管家,你去把他找回來,如果他不回來,你告訴他永遠不用回來了。”
管家有些一言難盡的看著太太,在接受到她不容拒絕的視線時覺得頭疼的厲害,但到底還是前往了。
嘖。
聽見全部過程的花涼覺得無趣極了,類似這樣的對話她在這幾日她已經不知道聽到過多少次了,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念能力者耳力比一般人要強。
就算是離她很遠的位置,他們的對話她也能聽得見。
但到底也隻是聽聽罷了沒有放在心上,然而當花涼準備翻開書繼續看時眼前落下一片陰影,抬眸時一個穿的很似靚麗的女人坐在了她的對麵。
“有事?”花涼勾唇,看著對方問道。
“如果是你,你會原諒一個背叛過你的男人嗎?”女人蒼白著一張臉,望著花涼的雙眸閃過一絲水光,但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不能流淚,如果流淚那她就輸了。
“嗬。”花涼低笑了一聲,意味不明的打量了一下對麵的女人。
“我想,這應該跟我沒關係。”
不是第一次在咖啡廳碰到這個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聽見她與別人的對話,隻不過這些話花涼都是聽過便拋在腦後,根本提不起絲毫的興趣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