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
接下來還有一個傻子。
這個傻子自然指的是餘智,他現在還被凍著。
那本聖書掉在地上,餘智在冰塊裏麵眼睛瞪得老大。
“真醜。”
雪於嘀咕了一句然後將凍住餘智的冰解開,接著再用煤油燈的能力發動。
沒過一會餘智視線漸漸恢複。
“怎麼回事?”
餘智從地上坐起來,聖書看到餘智醒來後來到他的身邊興奮的翻動書頁。
自己好像是被凍住的?
“你還真是廢物,僅僅隻是一下就暈過去了。”
“是這樣嗎?”
餘智看著在自己麵前的雪於始終懷疑是他對自己動手的。
可是自己又沒有什麼證據也隻好作罷。
“那他們那些人呢?被你殺了還是逃了?”
環顧四周,周圍除了一些被打亂的東西就隻有一些血跡。
“大概死了吧。”
大概死了?
餘智聽的雲裏霧裏,雪於也沒有直說。
說不定是這家夥沒有打贏又不好意思說自己輸了。
這樣想來大概也就說得通了。
兩人洽談之時,外麵並沒有那麼安寧——
一位女子手觸摸在一塊巨大的泯滅之石上。
這塊泯滅之石的彼岸花不再是一朵,反而是一片。
上麵印有的彼岸花如同鬼斧神工,根本不是人類所能夠刻畫出來的。
這些彼岸花長在路旁,中間是一條淤泥小路,而前方是看不見卻又能感知到危險的“地獄”。
“好像有遊戲出現了一些不得了的變化。”
女子嘴唇塗著紫色口紅,她抬頭眼神犀利的看著泯滅之石。
“是她?”
聲音回蕩在這片茂密的森林中,頗有一絲身為上級的威嚴。
“不一定,畢竟能夠把人傳送出去的還有三個老家夥。”
“我不希望看到不好的事情,想必你也明白。”
“當然。”
……
目前最主要的事情還是找到自己的錄像機,其它的事情完全都可以緩一緩。
兩人在離開保健室的時候餘智順手拿了一瓶魯拉西酮。
雪於當然看清餘智在做什麼,隻不過他不想多問。
之後的一段時間兩人循環著繞在這並不是很大但又感覺很大的教學樓內。
因為教學樓內實在沒有什麼線索,許多房間一如既往打不開也破壞不了。
所以,兩人商量了一下就來到了地下通道。
“你不是記得地圖嗎?”
繞了這麼大一圈路結果又回到地下通道餘智疑惑不解。
“地圖裏麵又不是全部地方都會畫。”
現在的餘智其實十分擔心,擔心會不會又有那種鬼。
好生生的一個逃生遊戲還加上鬥爭。
幾次差點讓餘智罵娘。
雖然已經罵過很多次,但少幾次和多幾次可是不一樣的區別。
嗯,是這樣的。
話說,這地下室錯綜複雜,而且每條道路都差不多,這想要找到新的出口或者入口未必有點太困難?
想著,餘智會在每一個拐角口的牆壁上用指甲刻畫一下。
沒想到的是,接連走過好幾條道路都是不相同的存在。
“那些邪教徒不會把秘密基地藏的這麼嚴實吧?”
“你會把錢放在馬路邊?”
雪於一句話讓餘智敢怒不敢言。
行程約走了三個小時。
途中餘智把最後的兩塊麵包拿出來,雖然雪於知道他隻有兩塊麵包,但沒有想到他會分給自己。
雪於認為這個人多少有點蠢了。
但他也沒有拒絕餘智的好意。
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痛。
最後的兩塊麵包啊!他為什麼不拒絕呢?!好痛!
要,肯定是不可能要回來了。
所以餘智希望遊戲快點結束,自己在這裏麵待的時間實在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