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這個能力過於突出,日後會讓她遭罪。”
菩提根說的,作為父親,蕖棲澤更知道它的危害。
最後他下了決心,“孤不日就讓她進入菩閣修習。”
“會不會太早了,小公主還小。”
蕖棲澤搖搖頭,“不,敉敉天賦極佳,幾百年前蕖籺公主能做到,她也一定能做到。”
“況且敉敉之後會遇到更多的人,孤不希望每次她願意深交之人出問題的時候她都痛苦。”
“孤也不能一輩子把敉敉拘在身邊,因為害怕不讓她經曆更多事。”
菩提根也明白這些,不再反對,“你是她父親,既然你已經考慮好了,就讓小公主來吧,皇室的子弟多在菩閣修習,就看他們各人的領悟了。”
“嗯。”
“劉醫師,蕖皇是不是討厭我了,我還能得到他的幫助嗎?”
伯管澈剛解了蝶蘭毒,整個人的臉色還是蒼白得很,加上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可憐兮兮的模樣,仿佛一碰就會碎。
劉醫師看著照顧了好幾天的可憐人兒,眼底雖然同情,但是蕖皇的態度他也摸不準。
畢竟剛剛從伯管澈身上取出的蝶蘭毒可是明晃晃地襲向小公主。
蕖皇那麼愛護自己的那幾個孩子。
“四皇子,蕖皇那邊沒說什麼,你就不要多想,現在你該擔心的是自己的身子。”
“好不容易養回來的身子,被你們伯氏的毒一弄,甚至不如剛開始的時候。”
劉醫師很擔心他的身體。
伯管澈現在也很擔心,他好不容易過上幾天溫暖的日子。
蕖皇會不會因為這次的事情立刻把他送回伯氏。
他不想回去。
他不喜歡伯氏。
想著想著,伯管澈的眼眶紅起來,轉過身把自己用被子蒙起來。
偷偷在被子裏哭泣。
劉醫師知道他難過,安慰道,“四皇子,你不要哭呀,有什麼問題可以和我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四皇子。”
劉醫師聽見被子裏傳出來的哭聲,好說歹說,伯管澈就是不出來。
劉醫師隻能略施靈力,讓伯管澈陷入沉睡。
“在醫者麵前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真是太不尊重我了。”
劉醫師向著昏迷的人說教一頓。
——
“敉敉。”
蕖敉醒過來聽到父皇溫和的呼喊聲。
睜開眼睛看著父皇,想起昨天的事情癟癟嘴巴,要哭不哭的模樣。
蕖敉從小就尊貴無比,什麼時候遭過這麼大的罪。
那場疼痛她還心有餘悸。
蕖棲澤這個父親最看不了孩子哭,把蕖敉連帶著被子抱入懷中。
哄道,“敉敉不哭,都是父皇不好,讓敉敉難受了。”
蕖敉發出小小的哭聲。
把蕖棲澤心疼壞了。
“沒事了,沒事了。”
蕖敉哭累後又睡了過去,醒來後狀態好了不少,和父皇說要去看哥哥們。
趙黎,“陛下,劉醫師求見。”
“準。”
趙黎走出勤政殿把劉醫師叫進來。
“參見陛下。”
“怎麼了,是四皇子那邊發生什麼了嗎?”
“是的,陛下,四皇子好像因為昨天的事情,誤會陛下責怪他,一直都悶悶不樂,身體情況很糟糕。”
“這個伯管澈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