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木噙著一抹淺笑筆直對上他。
“你確定這段日子你從未出過雪域?”
秦子禦剛想反駁,突然想起前些天他跟著扶歌去鬼門域的事,頓時有些底氣不足。
雲天石一看他這副模樣,想也沒想就一劍揮了過去。
秦子禦大驚,急忙運著靈氣騰空躲避,他方才站的位置竟被劍氣劈開了老大一條豁口。
“我說了不是我!”
雲天石握著佩劍,周身妖力四溢,沉聲開口。
“主上,這人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本來就有問題,更何況他還是靈劍宗的內門弟子。”
秦子禦也被氣得不輕,直接召出佩劍死死握在手裏。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給滅妖宗那些人泄密的。”
司木輕笑一聲:“在場除了你,還有誰跟宗門修士有關係?”
綠胭也覺得此事有蹊蹺,可如今這個情況,要說秦子禦一點嫌疑也沒有,她自己都不信。
更何況萬一真是他背後捅刀,讓他跟著她們一起進島,豈不是直接放了一個宗門的奸細在身邊。
秦子禦眼見大家都不相信自己,隻得看向扶歌。
“扶歌你說話啊,這些天我都跟你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向滅妖宗告密。”
月篪玉手輕抬,一抹紫霧縈繞在指尖。
“你說錯了,扶歌這些天晚上都在本座房裏,你若有心,有的是機會向那些人傳遞消息。”
秦子禦眼見月篪動了殺意,當即往後退了幾步。
“真的不是我——是司木!絕對是他!”
司木:“我是妖,跟滅妖宗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而且我隻是一介治愈係妖修,妖力低弱,實在不可能越過雪域眾妖的眼睛傳遞消息。”
秦子禦算是看清楚,這隻死鳥早早就算計到了這一步,故意留著他就是為了現在背鍋。
月篪耐心已經耗盡,手中紫霧直逼秦子禦命門。
“本座上次就該殺了你!”
秦子禦無奈,隻得盡數避讓的同時,不停朝扶歌求救。
“扶歌,司木有問題,他就是想把我趕走,然後對你不利!”
扶歌眉心微皺,轉身看向月篪。
“我覺得不是他。”
月篪冷哼一聲:“你這是想幫他求情,還是你也覺得此事是司木幹的。”
扶歌沒正麵回答,隻說。
“他是靈劍宗的人,本來就不該留在我們身邊。”
秦子禦聽見他這話,頓時心碎成了八瓣。
“真的不是我啊,我之所以接近你們,完全是因為我喜歡主上,主上她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不等秦子禦話說完,扶歌話鋒一轉。
“所以我覺得還是殺了吧,留著也是禍害。”
秦子禦跟隻猴子一樣四處亂竄躲避紫霧追殺,同時氣得哇哇大叫。
“好你個扶歌,我算是看明白,你現在爬上了主上的床,就翻臉不認人是吧。你別忘了,怎麼伺候主上,還是我教你的!”
扶歌臉色認真的望著月篪。
“……直接五馬分屍吧。”
秦子禦一邊逃,嗓音一邊遠遠傳來。
“扶歌,你這個歹毒的男人,我記住你了!”
月篪知道扶歌沒有弄死秦子禦的心,所以也沒下死手,等到秦子禦逃走,才一臉淡定的開口。
“走吧,進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