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京是主張主動出擊,將東部鄰國經濟封殺,結果第二天就被襲擊,這件事也是透露古怪。首長是怕內部已經被人滲透,叫我們幾個老家夥暗中調查。”林正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還有你們斐家當初在那場反擊戰中,後勤被人動了手腳導致慘勝,其中有個罪犯最近逃脫,你們也可以派人盯著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斐戰旗聽到這裏目光一凜,憤怒地說道:“那件事的人不是都已經槍斃了嗎?”
“主要的犯人確實都槍斃了,他就是一個跑腿的,一問三不知,判了終生關押,最近不知怎麼就跑出去,我猜他應該會來找你,因為其中有一個主犯就是他父親。”
當年就是斐戰旗一抓到他們幾個人,就直接槍斃,按照那時的斐戰旗的權力,這就是一件小事。
斐戰旗不屑地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讓他來,我叫他有去無回!”
這件事一提起,斐戰旗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魏建華,當年斐家和魏家有這麼大的裂縫,除了政治不和還有就是在反擊戰中發生了種種的事,讓他們徹底變成敵對的兩方。
魏建華雖然麵上視若無睹,但是心裏憋屈得很,當年有很多事都是解釋不清楚,這個老匹夫又一直抓著不放,“你又這個眼神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斐戰旗正想發作,林正和連忙出聲阻止:“好了,不要吵了。還有就是現在東部人手不夠,如果真的那裏的經濟要封殺,我們要早點撤出,你們要出一部分勢力的人給我,我好安排。”
他們雖然是分幾個派別,但是大的項目還是有一起合作,通常都是林正和帶頭牽線,項目結束後大家該分多少就分多少,相對比較公平,也沒有大的矛盾。
“我沒問題。”
“我也沒問題。”
“那散會後,等下有安排唱京劇,一起去聽一下。”司徒關看他們都要走人的趨勢,趕緊補充這一句。於是,他們幾個老家夥都到後院搭建好的平台,好好坐著等京劇上台。
在二樓,蘇禾上衛生間,出來時,門口站著幾個女孩,以司徒沐為首,明顯她們就是在等蘇禾。
蘇禾不想惹事,正想離開時,一個不善的口氣出聲:“站住。誰允許你走?沒看到我們找你有事嗎?”
蘇禾停下腳步,轉身臉上略微不耐煩,“有什麼事?”
司徒沐挺胸抬起天鵝般的脖頸,走到蘇禾麵前,自從知道蘇禾真正的身世和家境,她又燃起了鬥誌,就這樣的家族,怎麼可能走到最後。
“你現在要明白,斐言澈不過對你圖一個新鮮,玩玩而已,你可不能當真。”
“他跟我怎麼樣,要你管?”蘇禾也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司徒沐身邊的小姐妹立馬上前,抬起手正想一巴掌下去,她都做習慣這個角色,在學校她們也沒少幹過這種事,“你怎麼說話的,無父無母,果然沒有教養!”
蘇禾毫不費力地抓住她的手,反手一巴掌卻往司徒沐臉上扇過去,“管好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