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學校大門,我走向離學校不遠的公交車站台,準備坐到圖書館的公交車,去圖書館找下高中三年所有學科的課本準備借回家複習一下,畢竟隻剩下兩個月的時間,雖然這點時間就算現在複習到了高考也考不了很高的分,不過我還是想努力一回,不想讓袁有才對我失望,必竟考不考的好和努不努力考沒有關係。
我正站在站台上等著車的時候,突然從旁邊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是你!”我轉過身看向來人,隻見上午在學校中迷路時撞到的那個人站在離自己兩米遠的地方正笑眯眯的看著我,我一陣無語。。。。。。
為什麼我又見到這個人,難道這世上真有猿糞這種東西,真是好冷的笑話。“袁湘琴同學,真巧呀,我們又見麵了”金元豐看著袁湘琴溫柔的說到。巧?一點都不巧,公交車站就離學校門口50米遠的距離,一出校門就能看到,你咋不說是你看到我在這後跑過來的,明明能裝做看不見轉身就走的,你其實是故意的吧。
當然,這些話也都是我自己在心裏想想而已,根本不可能說出來的,當然這些都是為了自己本人的形象呀形象,為什麼我這麼辛苦呀,為什麼自己的臉還是癱著呀,我的病什麼時候會好呀。
想到自己的病,我就想到自己來這個世界剛剛睜開眼睛時,雖然腦袋混亂糾結一直想著為什麼會穿越到了《惡做劇之吻》這個腦殘偶像劇裏,但自己也就鬱悶一陣而已,畢竟隻要自己活著就最大的幸運了。
而讓我更鬱悶的是主治醫生的話‘病人由於腦後受到重力撞擊,腦後神經被壓迫,現在不僅失億,而且由於被淤血壓迫麵部神經,現在他是暫時性麵部神經壞死,得等一段時間讓腦後的淤血自己慢慢的化開後,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得做一段時間的麵癱'讓我鬱悶死了。我一輩子都沒想過會有做麵癱的時候,想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開朗陽光的宅女一枚,當然某些特殊時間除外。
當我第二天拿著鏡子看時,隻見鏡子裏映出了一個麵無血色,臉色有著病態的白暫,兩個像是畫著煙熏裝般的黑眼圈明晃晃的掛在眼睛周圍,看起來像是一個鬼嚇人的很,當時我也沒太注意這個身體的容貌,而且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是很在意。
幸好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有戴眼鏡的習慣,雖然這個眼鏡土的快掉渣,但為了不讓自己被人當成國寶圍觀我還是戴上了那個土的掉渣的眼鏡擋住了那雙惹人視線的熊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