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姐,初次見麵,我是陸少的未婚妻。”
衣著華麗的女人闖進宮沫被囚禁了六年的別墅,嘴角帶著獨屬勝利者的笑容。
宮沫收回望向窗外的眼神,怔怔地看著來人,眼裏沒有一絲光彩。
她的皮膚因常年足不出戶顯出病態的白,缺乏運動的四肢更是纖細孱弱,仿佛稍微用些力就能折斷。
盛晴柔的眼底略過一絲驚豔,但很快被她壓了下去,宮沫眼裏一片死寂,讓她心裏好受了些。
“恭喜你,這麼多年了,終於得償所願。”宮沫的聲音淡淡的。
“你是在諷刺我嗎?”盛晴柔的眸子冷了下去。
陸籌權勢滔天,偏偏對女人厭惡至極,自己作為未婚妻也不敢直呼他名字,宮沫居然獨占了他六年,她不甘心!
宮沫輕輕歎出一口氣:“我隻是羨慕你,你求而不得的東西我卻插翅難逃。”
她又將臉轉向窗外,皮膚在陽光下是炫目的白,深深刺痛了盛晴柔的眼睛。
過去無數個日夜,這間寬敞的別墅中,宮沫的每一寸皮膚是不是都被陸籌的手緩緩碾過,反複摩挲?
在那之前兩人又說了什麼交心話?在那時候又是以什麼樣的姿勢,發出什麼樣的聲音?
這些問題無數次在盛晴柔的腦海中盤旋,見到宮沫讓它們一下具象化了,她幾乎想吐。
“婊子!”
她忍無可忍,咬牙咒罵。優雅千金的形象被撕碎,內心的惡毒肆意生長,原形畢露反而讓她更輕鬆了些。
陸籌一個手指頭都不讓她碰,卻獨獨與這個女人纏綿歡好,她恨!
“你還愣著幹什麼?叫你是來看熱鬧的嗎!”
她回頭尖叫,帶來的人訓練有素地控製住宮沫。
“等等,”盛晴柔突然改變了主意,她原本隻想將人遠遠地送走,現在卻恨不得挖下她的每一寸皮膚,作為她靠近陸籌的代價!
“我還沒玩夠呢,怎麼能這麼便宜了她。”
盛晴柔冷笑一聲,拿出一把刀在她的臉上比劃,宮沫眼中沒有絲毫懼怕,仿佛一隻失了生機的布偶娃娃。
“小姐,這畢竟是陸總的人,我們行事要幹淨一些。”
身旁的人小心規勸,遞上了一個棕色的小瓶子。
“您要想處理掉她可以用這個,無色無味,屍檢也查不出原因。”
盛晴柔接過小瓶子在手裏把玩,在心裏盤算著將它留到最後用,誰知宮沫飛速起身奪下,擰開瓶蓋一飲而盡!
“你!”盛晴柔大駭。
終於結束了,結束了這暗無天日的時光。
宮沫腹部一陣抽痛,嘴角泛出一絲滿足的微笑。
陸籌將她囚禁了那麼久,無非是作為白月光的替身而已。自己忍辱負重隻為幫助破產的父兄東山再起,誰知…
誰知陸籌居然言而無信!
冰涼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回首這六年宮沫隻感覺一片悲涼,藥效來得迅猛,她直直倒下,死不瞑目。
許是因為遺憾太深,怨念太重,她的靈魂久久不散,漂浮在上方靜靜凝望自己的屍體。
“這…趕緊將她丟掉呀,丟得越遠越好,”盛晴柔一下子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