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敢咬我,勞資弄死你!”男人粗鄙不堪的謾罵聲傳入呂笑笑的耳朵裏。

她被人推了一把,頭撞到牆上,後腦脹痛,似乎還有熱乎的鮮血流了出來。

她睜開朦朧的雙眼,入目的是過去,老舊的農村土房。

眼前站著一個五大三粗,其貌不揚的矮胖,她不認識男人,可是卻知道男人叫陳大富。

陳大富,這不是和她經常看的年代文小說男配名字一模一樣麼?

難不成她穿書了?

是的,她穿書了。

作為農學女博士的她,穿書了。

不是帶著光環的主角,而是一個惡毒愚蠢的女炮灰。

女炮灰被毀她清白的陳大富推了一把,後腦勺撞到牆壁上,飲恨西北了。

所以她穿到了女配的身上。

而女炮灰和她名字一模一樣。

想到女炮灰的‘光榮事跡’,呂笑笑翻了挺大一個白眼。

想她在21世紀也是個擁有幾個山頭養殖場,幾千畝果園,卡裏有好多w的土豪,更是省農科院有頭有臉的人物。

擱古代,她也是個山大王。

可沒想到現在卻穿越成了這樣一個人嫌狗憎的女炮灰。

女炮灰又蠢又虛榮,最喜歡閨蜜馮佳口蜜腹劍,幾句話將她哄得找不著北。

這樣極大的落差感,差點讓呂笑笑心梗。

馮佳設計她被惡漢玷汙了清白,鬧得人盡皆知。

最後哥哥呂剛扛不住村民們的唾沫星子,無奈地將呂笑笑嫁給了惡漢陳大富。

從此學習成績優異的女炮灰,和77年的高考無緣,無法成為前途似錦的大學生。

婚後生活更是淒慘,陳大富好吃懶做,逼迫懷著身孕的原主掙工分養活自己。

要是她不肯,陳大富和母親就打罵她,各種虐待她。

最終呂笑笑受不了了,出軌了,被陳大富的媽,陳嬸子發現。

她氣不過自己兒子被戴綠帽子,不僅打罵呂笑笑,還拉著她遊街示眾。

呂笑笑受不了這種侮辱,一個錯手殺了婆婆。

陳大富見呂笑笑敢殺他的娘,直接用鋤頭敲死了懷孕八個月的她。

屍體連草席都沒裹,丟在深山裏,在寒冬臘月被一群狼瓜分了。

原主真是愚蠢至極,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在這個時代,考上大學就可以改變命運,她卻沒有把握好。

呂笑笑成為了悲催的女炮灰,但是不願意成為待宰的羔羊。

她一把推開了趴在自己身上揩油的陳大富,一腳踢向他下麵。

“啊!”陳大富痛苦地大喊一聲,倒在地上,臉色煞白。

“呂笑笑,你個……”陳大富剛要開口謾罵,一個草墩飛過來,結結實實地砸到了陳大富後腦。

陳大富翻著白眼暈了。

呂笑笑看向草墩飛來的方向,一個穿著迷彩的兵哥正冷冷地看著她。

兵哥很帥,劍眉星目,古銅色的皮膚,寬肩窄腰,渾身的腱子肉,無不散發著男人的陽剛之氣。

呂笑笑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她有些騷要和這位兵哥聊一聊。

她是正經的女博士,但是性別女,愛好男啊。

她捂住即將噴血的鼻子,瞥見型男兵哥的懷裏還有一位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昏睡著,麵有病色。

呂笑笑的碧蓮頓時垮得和死了全家一樣難看。

好家夥,這兵哥摟著中年老漢擱這兒看活春宮呢?

娘的,玩得挺花啊。

害羞是啥,呂笑笑不知道。

她淡定地站起來,合上散開的衣服,對陸崢道:“該看的都看了,你該走了。”

娘的,還想留下看她免費的脫衣秀啊。

“抱歉,我們隻是借你家躲一躲,很快就走!”兵哥深邃的黑眸裏湧動著情愫,呼吸微緊,他掀動著薄唇,能讓人懷孕的低音炮從性感的薄唇裏吐露。

躲?呂笑笑凝眉,好奇地瞄向兵哥肩章。

這是個高級軍官的,最次也是個副營長。

這麼高的職位,又是人人擁戴的解放軍,在這片華夏大地上,橫著走沒人敢說半個不字,還用得著躲麼?

呂笑笑輕輕蹙眉打量著兵哥和中年男人,當然了,肩章不可能是假的,軍人身份也不可能是假的,敢偽裝軍人的假身份,有幾條狗命夠吃花生米。

所以這中年男人的身份不簡單呢,他們可能在執行特殊的任務,不然還用得著躲麼?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笑笑你在麼?我看見有個賊人闖進你家,我怕你出事,帶著嬸子們來替你趕走賊人,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