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以此九種長度劃分的銀針,就被叫做華佗九針。

這一套華佗九針單看模樣就知道已經不是尋常的,說不得就是某個曆史上的名醫用過的銀針。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葉凡抬起頭看向不遠處。

梅姐伸著懶腰走入按摩店內。

“你今天可得給為好好按一按,這今天我可太累了。”

她絲毫不注意形象的順手就把長裙上的披肩給脫了下來。

葉凡目光驚訝的盯著她,然後就見她自顧自的把身上的長裙換成了按摩衣。

“來吧。”她倒在按摩床上。

葉凡此時才察覺到她竟是渾身的酒氣。

看來她這幾天確實是很累。

剛想上前去給她按摩,卻突然看到了自己手邊上的那一套新針。

華佗九針,作為最傳統的一套針,能夠適應各種類型下的行針。

看梅姐這滿身酒氣的樣子,按摩估計也隻能緩解她的疲勞了。

於是,葉凡輕輕將她身上的衣服解開,一根銀針便刺入了她期門穴、關衝穴、百會穴。

同時,一股柔和的力量順著銀針進入她的體內。

讓她原本皺著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來,顯然酒後的不適因為葉凡的針而被驅散了不少。

不多時。

梅姐麵上被穿過窗戶的陽光灑滿,傍晚霞光落在她的麵上,仿佛給她戴上了一道麵紗。

被陽光照射到眼睛上,梅姐緩緩的睜開眼睛,不遠處葉凡正坐在躺椅上,手中是一本線狀書,他就這麼看著那書,久久的不肯翻頁,落在梅姐的眼中,就好似他在渴望能夠看到書籍上的內容,但是卻始終無法重獲光明。

她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毛毯,以及落在一旁的裙子。

隱約中,她依稀的記得,自己醉酒之後下意識的就讓司機把自己往這裏送,隨後就那麼毫不顧忌的在葉凡的麵前脫了衣服。

雖然他是個盲人,雖然她經常故意調戲葉凡。

但酒後的行為還是讓她麵色微微紅潤。

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竟然能夠作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看他此時目光在書上流轉,她還是有些心疼,當即快走幾步來到他麵前。

“眼睛,總會好的。”

葉凡被她的動作一驚,隨後猛地做起來。

“梅姐……”

“看你嚇的。”梅姐下意識的拋了個媚眼,還想要調戲一下葉凡。

但是葉凡卻無奈的說:“梅姐,你就沒發現你的手上還紮著銀針嗎?”

他忙上前去將她身上幾個穴位的銀針取下。

“看你一身酒氣,要是什麼都不管的話,醒了後怎麼也得頭痛了,我就給你紮了幾針。”

梅姐看了看他手上的針有些疑惑:“你手上的這針沒見過呢,什麼時候弄來的。”

她好奇的看著。

葉凡卻輕咳了一聲,總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剛得了一副針要拿她試針,於是故意掩飾的說道:“針的事先放一邊,你最近怎麼這麼忙,還要喝這麼多酒。”

這話頓時轉移了梅姐注意力,當即便憤憤不平的講起了自己近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