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止水眼淚掉的厲害,神情恍惚,拿著傘,看著關上了的門。
慢慢的往家裏走去,每一步都感覺踩在了刀刃上,格外的揪疼。
哪怕她隻要回頭看看,就能看到顧北就在她身後跟著她。
可是世上沒有那麼多幸運光顧,錯過本就是常態和遺憾。
顧北一路跟著她回到了她搬出來小屋,牆皮潮濕的厲害,空氣中彌漫充斥著腐敗的黴氣。
麵積也很小,她怎麼住得慣?
心髒好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了,她怎麼會住在這裏?
安然的看著她進了屋子裏,從他跟著她回來,就發現不止他一個人跟著。
還有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群人。
轉身往樓梯那邊去,不出意外的話藏在那裏吧!
打開了安全門,一群壯漢都蹲在這裏,驚恐的看著顧北。
顧北走了進去,關上了安全門,鎖好,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那群人還沒反應過來,顧北就開始動手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還認識他,看來是顧家旁係的人派出來的。
他甚至連項目都還沒開始接,公司都還沒進,這群人就開始虎視眈眈了。
不敢相信要是他不在這,雲止水怎麼辦。
被打的壯漢也不敢出聲,隻能發出沉悶的吃痛聲。
顧家長子顧北,那背後可不僅僅是主係顧家父母,還有以狠辣著名的權貴書無硯和薄深。
別看薄深已經退出了薄家,可他手裏的勢力又怎會隻有薄家。
道上混的,誰敢惹他,幾乎都是避著他走。
這次要不是顧二爺重金要他們綁一個女孩子,想著也隻是個女孩子而已,貪心接了下來。
一群人被打趴在地上,慘狀連連,顧北蹲了下來,眼裏都是冷意。
拍了拍地上人的臉,囂張跋扈道“告訴你背後的人,離她遠點,顧家,我勢在必得。”
黑發垂在他額前,眼眸垂下,但依舊能感受到他的狠戾。
一改當初吊兒郎當模樣,凶狠起來不比顧燕鵬差,畢竟是書無硯親手教出來的。
地上的人連連點頭,摸滾打爬的逃離了這裏。
顧北打了個電話給遲軒,借了他兩個人,主要是在外麵雇保鏢他不放心,反正二哥的人不用白不用。
顧北在她家安全通道裏站了近十分鍾,終於來了兩個高大威猛的保鏢。
顧北上下打量著他們,眉頭蹙了蹙,“就不能偽裝偽裝?”
一名保鏢撓撓頭,聽不懂他說的偽裝是說啥。
顧北歎氣,無奈道。
“房子我會租好的,你們住她對麵,全程保護她,別讓她發現了。”
兩名保鏢恭敬的頷首,看上去很是敬業。
培養的殺手當保鏢能不敬業嘛?
顧北臨走時又說了一句。
“如果她需要幫忙,打電話給我,任何都行”。
保鏢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呢喃道“之前聽軒哥說,顧少是個癡情種,看來還真是。”
“都分手了,還派人保護她,能不是嗎?”
………
程允安抓了抓頭皮,她已經不想管這頭哈士奇了。
果斷選擇離開,反正書無硯那麼多錢,把這家拆了都賠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