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往幽靜處開去,不久後到了一處莊園。

“這……”餘初見看著麵前的建築,驚歎不已。

“這是我另外一個家,應該說是真正的家。”

餘初見愕然,原來之前那個房子不過是他眾多臨時住所之一。

郝卓義摟著她上了樓,來到主臥室門口,“你先洗澡,我還有事。”

“我睡哪間房?”餘初見看了一眼主臥,天真地問。

“初見,我們已經結婚了,你還要睡客房嗎?”他嘴角噙著笑,說完朝書房走去了。

餘初見進了房間,轉了一圈看到衣帽間,進去之後發現裏麵很大,除了他的衣服,還有那些為她準備的衣服。

她看到一扇門,原來穿過衣帽間,可以通到另一邊的次臥。

餘初見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他坐在床邊,正在看郝卓凡送的“新婚禮物”,不由得又羞得低下頭去。

這有什麼好看的?

轉念間,她心裏一愕,他以前沒用過嗎?

看到她出來,郝卓義放下盒子,起身向她走來。

“我去洗澡。”他吻了一下她額頭,朝浴室走去。

餘初見坐在梳妝台前,做完護膚管理,突然想起文心芮給的紅包,她還沒看呢?

從包裏拿出紅包,抽出來一看,她不由得傻了眼,裏麵是一張支票,上麵寫著1314萬。

天啊,她接過時感覺薄薄的,應該隻有一張紙,她以為裏麵應該是一張紙幣,沒想到是一張支票。

文心芮還說,為了寓意好,給了一些零頭,希望她不要介意。

在她的家鄉那邊封紅包,也會添幾塊零頭,通常都是6、8、9之類的,不過那真的是零頭,是用個位數結算的。

餘初見沒想到,人家說的零頭是以萬為單位的。

文心芮還說希望餘初見可以跟她兒子一生一世,早點給郝家生個孫子。

當然,這些郝卓義問她的時候,她都沒有說。

隻是她不說,郝卓義也能猜到。

“怎麼了?”

郝卓義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她呆呆地看著手裏的支票。

“媽給的紅包。”餘初見揚了揚手中的支票。

郝卓義走過來摟著她,在她耳邊取笑道:“怎麼?給少了?”

餘初見轉身,給他看支票,“在我們家鄉那邊,紅包就取個意頭,不在乎給多給少,通常給個200塊就夠了。現在媽給我這麼多,我怎麼好意思收?”

“你也說不在乎多少,媽的一片心意,給你你就收著。”郝卓義說著拿過支票放到床頭櫃上。

“可是……唔。”

郝卓義吻住她的唇,一個纏綿又霸道的吻。

親了好一陣才說,“沒有可是。”

餘初見被他吻得一陣眩暈,無意識地揪著他身上的浴袍,這時候她才看到他洗完澡之後,健壯的軀體。

他的四肢線條優美,有一種緊繃富有爆發力的感覺,肌膚小麥色,傲人的胸肌、精壯有力的腰身、漂亮的人魚線……

隻是,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傷痕,最明顯的是不久前胸口處的槍傷。

餘初見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疼嗎?”

“不疼。”

男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點疤痕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要他命的是,她的小手抵在他胸前,輕飄飄的像是一片羽毛,在他的心間飄呀飄的,一下下輕輕的撩撥著,撩得他渾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

郝卓義攬住她的腰,轉身就將她放到了床上。

“郝……郝卓義。”餘初見驚覺,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叫我義,或者是……”郝卓義輕咬著她的耳垂,“老公。”

“義……”餘初見被他吻得輕顫,發出的聲音也充滿了魅惑,可是“老公”兩個字她實在叫不出口。

長夜漫漫,愛意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