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候他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甚至連他的那些同伴都沒有招呼,第一時間就朝著樹林的方向穿了過去,他要用最快的時間遠離這裏,而他的那些同伴說不定能給他拖延時間。
在死亡的麵前,從來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也反應了過來,追著那帶頭之人快步的跑了出去。
江寒宇並沒有著急追那些人,而是慢慢的從樹林後方走了出來,每一步邁出都會走出十幾米的距離,那是速度快到極致之後帶來的殘影。
這些人在跑出很遠之後,都是大口喘著氣,互相對視了一眼,此刻他們已經是追上了老大,眼中也帶上了埋怨的神色,剛才可是把他們當成了墊後,而且連提醒一句都沒有,那他們心中已經是積壓出了怒火。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帶頭黑衣人感覺氣氛有些沉重,開口問道:“江寒宇沒有追過來?”
“不知道,至少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如果他真的追上了,不可能不動手,我們被他給追蹤,這不可能回到雇傭我們的人那裏,他也應該心裏清楚的很,估計是追丟了吧!”
誰也希望是這麼一個結果,而現實卻很殘酷,冰冷的聲音在此出現時,是在他們的前方。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們前麵十幾米的距離處,江寒宇無聲無息的站在了那裏。
帶頭黑衣人此刻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江寒宇不是追不上他們,而是在貓戲老鼠的玩。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過了,現在天邊已經是泛起了魚肚白,黑夜當中都掩不去他們的身行,更別說是在大白天。
猶豫了一下之後,帶頭黑衣人往前走出了幾步,“江先生,我們今天晚上去你的別墅也是受人所托,你想要知道什麼?盡管開口問,保證知無不言,還求你放過我們。”
江寒宇臉上麵無表情,聲音冰冷道:“我正在等著慕容紅的到來,結果他的炮灰沒等到,卻等到了你們的出現,如果他在周圍,肯定會趁著我離開的時間,直接進入別墅,將他要傳達的信息放下,你們耽誤了我的事情,想讓我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你們是在做夢嗎?”
帶頭黑衣人狠狠的咬了咬牙,將心中的憤怒強忍了下去,“江先生,冤家易解不易結,我們已經認栽了,這都違背了原則,準備將背後雇傭我們的人告訴你,如果你要是再逼我們的話,我們寧可去死,也絕對不會吐露一個字。”
江寒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無比的弧度,十幾米的距離幾乎是眨眼即到。
這突然的出現,將帶頭黑衣人給下了一個趔趄,他已經知道了江寒宇比他們強,卻沒有想到強的不是一點半點,這瞬間跨越了十幾米的距離,他反應的時間都不給,直接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不過江寒宇剛才是作出攻擊,那麼現在恐怕他早就已經涼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帶頭黑衣人身體猛的一顫,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江先生,背後指使我們的人是杜新傑,他被你給廢了,以後再也做不成男人,你懷恨在心,給了我們一筆龐大的資金,我們今天晚上對你動手,這我們沒有想到江先生您的實力如此恐怖,今天我們真的是認栽了,要打也要殺我們都認了。”
說完這話之後,帶頭黑衣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他知道就算,是反抗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索性不如幹脆一些,說不定這樣還可以得到江寒宇的一點好感,如果能逃得這一條性命,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江寒宇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殺意,一腳直接踢在了帶頭黑衣男人的胸口。
這一腳勢大力沉,在接觸的一瞬間,帶頭黑衣人便是倒飛而出,他身後一人抱不住的樹木,直接被撞斷。
能落在地上的時候,身體已經是出現了扭曲,胸口更是他陷進去了一大半,口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冒了出來,這得眼睛裏麵帶著濃濃的不甘心,他不想死!
剩下的那些人也是被嚇呆住了,眼中全是帶著難以置信的震撼,僅僅隻是一腳就把他們的老大給踹出去十幾米遠,那一人合抱不住的樹都給撞斷了。
這一幕實在是太有衝擊感,直接顛覆了他們的三觀,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強大。
江寒宇沒有給這些人反應的機會,如同幻影一般衝過去,十幾秒鍾之後,有些人還站著,但眼睛裏麵卻沒有了任何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