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真的是有種逼了狗的感覺。
臉上神色來回的變換,一會青一會紅,對江寒宇也沒有那麼懼怕了。
江寒宇卻是眉頭一皺,“怎麼,還想要反抗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是把你給幹掉了,我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上麵的人立刻就會幫我擺平。”
韓建仁訕笑一聲,“確實能擺平,隻不過他靠的不是他本身的實力,而是我們韓家的勢力,因為他們就是我們韓家的一條…一個下屬,叫做柳風平!”
他本來是想說自己韓家的一條狗,可是怕麵前這個家夥不相信。
江寒宇很配合的愣了愣,隨後滿臉不信的開口道:“我上麵的人可是說了,你們韓家也就是那樣,平時辦事什麼的,還得給我們上麵讓路,我可是親眼看著他對寒假的那些狗腿子來回指使,對方連怨言都不敢有。”
韓建仁此刻是想殺人了,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肯定是柳風平對這個家夥吹牛逼,忽悠著利用這個家夥的實力,給柳風平自己辦事。
看到江寒宇滿臉的不相信,韓建仁趕忙的開口道:“我現在一個電話就能把他給叫過來,你先不要著急動手,咱們可不要大水衝龍王廟,我和柳風平非常熟悉,他過來之後你就知道了。”
“那好,你先把電話打過去,不要說我在這裏,以防你們串通一起來騙我,做什麼手段,你隻能說一句讓他過來,他要是如果敢騙我,我親手宰了他。”江寒宇皺著眉頭,一臉殺意爆發。
那凶猛澎湃的殺意,讓韓建仁身體猛的一顫,心中更是驚懼不已,麵前的這個家夥好像不是一般的狠,這得是殺過多少人才能磨練得出這麼濃鬱的殺氣。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柳風平滿是討好的聲音也從裏麵傳了出來,“韓大少,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特麼…就想見你,我知道你現在就在交流會裏麵,給我滾出來!”說完這話之後,韓建仁就把電話給掛上了,他可不想去觸動江寒宇,不想讓自己處於危險當中。
江寒宇眼中帶著一絲笑意,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剛才已經聽到了電話裏麵的聲音,確認柳風平就是那個攤位老板無疑。
韓建仁就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對方的笑容讓他心底發寒,“你…你笑什麼,難道你被欺騙了不憤怒嗎?”
江寒宇並沒有去理會韓建仁,從他酒架上麵取下了一瓶白酒,是這裏度數最高的。
韓建仁笑道:“我這裏還有收藏更好的白酒,你喜歡的話,我立刻就給你拿,你放心,我是肯定不會跑,我們這次就是大水衝龍王廟,像你這樣的高手,哪怕是我挨了一下,我都願禮賢下士。”
江寒宇眉頭一條,轉過身直接將酒瓶橫推了過去,在韓建仁的頭上方停下,酒瓶子倒轉,裏麵的酒液直接流了下來,澆在了韓建仁的頭上。
韓建仁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頭上的傷口傳了鑽心刺骨的痛,那種痛苦讓他恨不得直接撞牆,淒厲的慘嚎聲音,也從他的口中傳出來。
江寒宇微笑著開口道:“這是給你用來消毒的,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幫你好好治治傷。”
韓建仁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哆哆嗦嗦的忍著痛,氣急敗壞的吼道:“治你大爺,我車上有應急藥箱。”
江寒宇也不生氣,順著韓建仁指的位置,從那裏拖出來了一個小醫藥箱,裏麵大部分都是外傷治療用具,甚至連手術刀都有,箱子雖然不是很大,卻是一應俱全。
“很不錯,正是我需要的東西。”說這話的時候,江寒宇手中還拿著那寒光閃閃的手術刀,朝著韓建仁微微一笑,露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
韓建仁隻感覺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樣,心髒都仿佛被人給橫橫的捏住,那氣急敗壞的表情直接定格在了臉上。
“你…你又想幹什麼?”
江寒宇微笑道:“如果一會有除了柳風平之外的人衝進來,這把手術刀會幫你解脫,他這麼做隻是為了不想打草驚蛇,否則的話不會在這裏浪費時間,既然柳風平作為了參與者,那這件事情和韓家應該也脫不了幹係,他不想給任何人準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