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當然,開個玩笑,誰不是呢?
巧了,你所見的並不都是,那會是鬼?魂?屍?僵?你可能會說用科學解釋那些東西是不存在的,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你我隻是宇宙間的一粒塵埃,世間萬物與我緊密相連,但又毫無關係。
我知道說的太過片麵,因為我所知的少之又少。但我隻想傾盡所能,以此方式與各位分享所說。
要說我第一次接觸靈異事件還在我十七歲。那年初冬,寒氣從北邊襲來,又趕上寒潮,溫度格外的冷。
我家位於山西農村,旁邊有條小溪,不過結冰了。那時還沒有智能手機,我唯一的快樂也隨之離去了。
每到家裏長輩出去辦事情,我就悄悄去鄰村尋樂點。
寒冬的農村死寂一般,搖搖欲墜的柳枝條擺弄著幹拔的身軀。
我漫無目的散步,用口鼻貪婪吮吸清晨鄉下誘人的空氣。“宋汨,快過來瞧瞧這是什麼?”
我正走神,聽到了吳雨桐細流般悅耳的聲音,立馬來了精神。隻因她是我幼時的玩伴,也叫發小。
我閑庭信步的走過去跟她打招呼,“今天穿的很漂…額,”我這才注意到雨桐今天穿的說不上的詭異,一身鮮紅色的連衣裙,純白色的帆布鞋,與她那乳白的肌膚格格不入,滲透著詭異的氣息。
雖說我那年十七歲,但我不是傻子,我篤定雨桐百分之百有問題,輕舉妄動隻會暴露,唯有見機行事。
雨桐讓我瞧得竟是一隻因翅膀天生殘缺的幼鳥,它艱難的在水泥路上翻滾,以至於細嫩爪子滲出血痕。
小巧的圓腦袋依偎於羽翼下,發出陣陣呻吟。
我不知道它的父母在何處,隻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它必死無疑。“別看了,我去找個紙箱救救它。”
我漠然的點點頭,也許在世界的另一處,也有隻鳥有同樣的遭遇,等待它的是死亡還是存活我們便無從知曉。
我跟雨桐來到她外婆家,和上幾次來時沒有什麼區別,就是門口的大黃狗對著我倆叫個不停,好在雨桐過去抗摸了大黃狗幾下便逐漸停息了。
我鬆了一口氣但並未完全放鬆警惕。
“外婆,我和宋汨回來了,你快幫我們找個紙箱,有隻鳥兒受傷了。”說罷雨桐就讓我先進屋,自己急匆匆進倉庫尋藥物來治療它。
外婆還是一如既往樸素的衣著,笑著說“汨兒,快進屋外麵冷,外婆給你煲魚湯。”我也拭去額頭的露水,禮貌回應“剛來外婆村散步便碰到了雨桐,這不就回來了嗎,哈哈。”
我跟在佝僂著腰的外婆身後進屋,進屋之前我不知是我眼花了還是幻覺,競看到外婆左手手腕處紅紅的好似在流血!可能是察覺到我的目光,外婆用袖口擋位手腕。
剛進屋便感到刺骨得冷,以前聽爺爺說屋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時溫度會急劇下降。我邊進裏屋邊想,今天到底咋回事啊?
先是雨桐穿著稀奇古怪,再接著又是大黃狗從未對我和雨桐有這麼大的反應,最後又是外婆手腕好似流著鮮血。
結合種種怪異事件,我猜測雨桐和外婆至少有一個不正常。
正想著外婆轉身突然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便遲緩的招手讓我和她進裏屋。
到了裏屋,外婆緊閉房門,拉上窗簾,一臉嚴肅的說“汨兒,剛在外麵那個東西監視著我,我不敢揭露它,和你一起回來的根本就不是雨桐,而是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