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奶奶的亂放炮?”山路上爬上來了一個人,離著老遠便開始大喊大叫著,近了才看清,原來是黃太長。
剛剛黃太長也在穀口給各支隊主要將領布置任務呢,結果,左側山頭就是三炮,不僅僅震驚了敵人,也震驚了桃園自己人。
沒有軍令誰敢放炮?黃太長自然非常氣憤的,便親自爬上了左側山頭,來訓斥那膽大妄為之人。
“黃老哥,你來的正好,剛剛我的三炮可是建了功了,快給我妻弟把功勞記上。”
黃太長見是王貴,一張黑臉漲的大了一圈,虎眼圓睜。這表情王貴熟悉啊,就在對麵不遠的虎口崖,當初自己私自放走了虎兄,黃太長就是這個表情。
這表情代表,黃太長十分氣憤,要殺人了啊!
王貴嚇的膽突突,咳嗽了幾聲,“咳咳,那個,阿武啊,炮試過了就回去睡覺吧,黃老哥,你怎麼也過來了,你軍務繁忙,就不用特意過來關心我了。”
王貴帶著陳武轉身就走,就聽到身後,黃太長冷冷的道,“王貴,今後不許你來我的陣地,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知,知道了,這裏都歸你管,歸你管,嗬嗬!”
撒丫子撤。
其實也不怪黃太長生氣,王貴提前暴露了自己的一張底牌,敵人自然會針對這張牌多做文章,下次再用時效果便大打折扣了。
大炮,可是在最危急時刻扭轉戰局的手段,怎能因為貪玩就隨便暴露了。
罵走了王貴,黃太長還訓斥這一崗的負責人,這才回了營繼續開會。
“好了,是門主試炮,沒事了,大家繼續開會吧,敵人四麵而攻,想利用人海戰術,讓我們首尾不能相顧,所以,各處隻能各自為戰,同時在不起眼的地方,比如懸崖峭壁,敵人可能也許有所布置,都不能……。”
王貴和陳武回了穀,陳武幽怨的看著王貴。
“姐夫,黃將軍本就看不上我,這下好了,還軍功呢,我恐怕再無出頭之日了,都怪你……。”
“他不給你軍功,姐夫給你,人家看不上你,還不是因為你是個不願意動腦子的,這也怪我了。”
“我已經很用功在學兵法了,本來……。”
“好了,你多久沒見虎子了?正好和我回去看看老婆孩子,別一天天就知道呆在軍營裏,冷落了家人。”
虎子是陳武和蔣英生的孩子,孩子長的虎頭虎腦的,小名就叫虎子了,現在養在白荷花那裏。
“我和蔣英都有自己的事,孩子確實是很久沒見了,不過,我這裏怎麼走得開啊!”
“有什麼走不開的,韓開要想打過三處要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等到你上場……,說不定都沒你上場的機會呢。”
“姐夫,我強烈要求去最前沿。”
“不行。”
“姐夫,我是要辦大事的人,怎麼能和你一樣胡鬧呢。”
“誰胡鬧了?我可是所有人的首領。”
“大家都有事忙,就你整天遊手好閑的,還娶了一群老婆,花天酒地的……。”
“閉嘴,陳武,我告訴你,做領導的就是要閑著,累死累活的領導,那就不是個好領導,好領導就該像我這樣的,讓下麵的人都忙起來,才盡其用,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