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朝停車的方向走,易容川見紀靈均將耳釘直接揣進了口袋裏,忍不住開口。“這是那個耶律王子的愛人送他的禮物。”
紀靈均點點頭,想了一會又道:“是那個老奶奶瞎掰的。”
見紀靈均沒明白他的意思,易容川直截了當的問:“你買來,不是準備送我的嗎?”
紀靈均驚訝的扭頭看他,他目光灼灼,眼睛濕潤,像一頭收起獠牙的大獅子,雖然依舊高傲,依舊不可一世,但黑亮的眸子裏,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可是這個東西很便宜,再說你也沒有耳洞。”紀靈均道。
易容川扭過頭,在紀靈均看不到的方向,咬牙切齒了好一會,他冷聲道:“這種便宜貨,我的確看不上。”
紀靈均蹙眉。“看不上你問什麼?”
“不要跟我講話了。”
一向冷靜自持,斯文儒雅,在商界從容應對,呼風喚雨的易先生,隻有紀靈均能讓他丟掉體麵,撕破偽裝,氣的連話都不想再講。
紀靈均追上他。“你又來這套。”
易容川沉默著加快腳步。
紀靈均小跑著跟在他身邊。“行,你不跟我講,我也不跟你講,反正跟你說兩句就要吵起來,你這種男人最難伺候了。”
易容川突然停下腳步,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這種男人,最難伺候?”
他一字一頓,語氣明明很平靜,聽在紀靈均的耳朵裏,卻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意思。
紀靈均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雖然難伺候,但是你比其它男人······”
易容川歪頭看向紀靈均,勾了勾唇角,冷笑一聲。“其他男人?”
紀靈均連忙擺手。“不不不,我是說······”
“你說個屁!”易容川一把將紀靈均扯進懷裏,低頭堵上了她這張隻會氣人的嘴。
紀靈均眼睛瞪得溜圓,這是他第一次聽見易容川講髒話,心裏十分驚訝。
易容川的吻強勢霸道,紀靈均被他纏的舌根發麻,她想要推開他,反而被抱的更緊了。
易容川將她壓在江邊的景觀樹旁,這裏的陰影正好遮擋住二人。
紀靈均被吻得氣喘籲籲,意亂情迷。
易容川的氣息也越來越粗,他扯開紀靈均的大衣,剛要將手伸進去,突然意識到這是在外麵,慌忙又把手收了回來。
他終於鬆開了紀靈均,灼熱的氣息在二人之間環繞,他啞聲道:“回去再收拾你。”
紀靈均的嘴巴被親的又紅又腫,她是不肯服輸的。“不一定誰收拾誰。”
易容川的好勝心被她輕易的挑起,他笑的勾魂攝魄,又蘇又野。“我會讓你哭著求我。”
易容川的車一路疾馳,剛到家,二人大衣還沒脫,紀靈均直接被按在了牆上。
她被易容川磋磨的忍不住叫出聲。“不要!”
易容川細細吻著她的頸窩,低聲問:“為什麼不要?剛才不是還要收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