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這樣羞辱我嗎?”紀靈均拿著禮服手微微顫抖。
易容川坐在對麵的沙發上,靜靜睨著她。“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紀靈均垂下眸子,緩慢的抬手,脫掉了身上的睡裙。
“全部脫掉。”易容川的聲音在空蕩的房子裏響起,聽不出一點起伏,平靜的有些刺耳。
紀靈均揪著衣角的邊緣,身子忍不住顫抖,這是一場無聲的暴行,是一場極致的羞辱。他將她的自尊按在泥裏踐踏。
房間內靜得出奇,窗外風雪呼嘯,紀靈均白皙的皮膚上起了一層小粒子,她死死咬著嘴唇,沒有動作。
易容川靠在沙發背上,好整以暇,等待她的屈服。
“我不要!”紀靈均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她的小聲抗議,激怒了男人,也耗盡了他的全部耐心。
易容川從沙發上起身,他嶄新的孟克鞋落在木地板上,發出“咚咚”聲,一下又一下,敲在紀靈均薄弱的神經上。
她看著步步緊逼的男人,無措的抱緊的身子。
易容川抬手,紀靈均嚇得一哆嗦。
見狀,易容川勾了勾唇角,他的手高高舉起,輕輕落在紀靈均的臉上。“怕什麼?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紀靈均避開他的手。“這不是!”
易容川的目光死寂冷漠,他的皮膚很白,偏偏唇色又是深的。
他像一個優雅斯文的吸血鬼,就那麼平靜的看著他的獵物在他手下瑟瑟發抖,等待他興致來了,再發起致命的一擊。
他的手從她的臉頰慢慢向下滑去,最終握住了她嬌嫩纖細的脖子,他的手指修長,手掌寬大,似乎稍稍一用力,就能一手捏斷她的脖子。
“為何不是?你不是一直期待做我的太太嗎?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你不開心嗎?”易容川平靜的審視著她,手上的力道卻在慢慢加強。
紀靈均的臉憋的通紅,她薄弱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擋他的鐵腕。
易容川俯身湊近,他輕慢的挑眉,欣賞紀靈均瀕死的狀態,就在紀靈均快要承受不住時,他鬆了手。
紀靈均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她的胸腔起起伏伏。
易容川眉毛下壓,神色一暗,他攔腰將她抱起,扔在了床尾。
他居高臨下,單手鬆著腰帶,俯身扯掉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欺壓上來。
沒有溫情,沒有前戲,他就那麼莽撞的來了。
她痛,他亦不痛快。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她的身體也亦是如此。
“這不應該問你嗎?”易容川的幽深沉寂的目光,蒙上了一層濃烈的情欲。
“兩年了,你為什麼一定要把苗笙禾的死歸咎在我的身上?”紀靈均扯著他的領帶,眼淚順著眼角滑進了發絲裏。
“不許提她!”易容川的聲音陰沉可怖,大概是苗笙禾這三個字刺激到了他,他的動作越發粗暴起來。
紀靈均咬牙忍著,她倔的要命,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