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薛清醒恢複意識已是第二天的中午,王薛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周圍一片白色,好像是在醫院裏。他正在回想究竟是怎麼來到這的時候,房間的門從外麵推開,一個與自己現在年齡相仿、相貌堂堂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走到王薛床前,看到他已轉醒便問道:“你感覺怎麼樣,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王薛急忙打斷剛才的思緒,衝男子笑了笑說道:“我沒什麼事,不過這是哪裏,我怎麼在這裏,你又是誰?”
男子笑道:“看來你已無大礙,一醒就這麼多的問題,我先回答你什麼好呢?”
王薛感覺自己有些失態,撓了撓頭說道:“對不起,一時不適問了太多的問題,不過你看到和我一起的同伴了嗎?”
男子見他一切正常,就連思維都是怎麼的清晰,便安下心坐到椅子上對他說道:“剛才的問題我還沒回答,這又多出了新的問題,我還是從頭回答你好了。這裏是市中心醫院外科病房,你在這是因為我昨晚半夜去酒吧閑逛,在酒吧後巷發現了你和你的同伴昏倒在地,便將你們二人送到了這裏,你的同伴就在隔壁的病房,隻是醫生說隻是失血過多並無大礙,現在正在打點滴。至於我嘛,我隻是一時好心將你們救起送來這裏。”
王薛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和白陽被麵前的男子發現才送來的醫院,還好白陽沒事要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不過還真的謝謝這位男子,要不他們二人被野狗撕了都不知道。王薛忙起身坐起對男子說道:“真是謝謝您了,要不我那兄弟就算不流血身亡也得凍死街頭,敢問能告訴我您的大名嗎?等我兄弟痊愈我們登門拜謝。”
男子哈哈一笑,對他說道:“兄弟說話怎如此誇張,你那兄弟來醫院前血就被止住了,而且現在可是九月就算露宿街頭也不至於凍死街頭最多染上一場重感冒。再者說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談不上什麼大名的。我姓雲單名一個翔字。”
‘雲翔’王薛感到這個名字好像在那裏聽說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隻將這名字記在心頭。“多謝雲大哥相助,兄弟名叫王薛,不知我那兄弟在哪個病房我想現在去看看他。”雲翔站起身扶起王薛對他說道:“我扶你過去吧,正好我也去看看他是否也醒了過來。”
白陽此時也已轉醒,隻是呆呆的看著天棚,會想著昨天的事情。王薛進門發現白陽呆看著天棚急忙來到床前,搖著白陽被繃帶包紮的左肩說道:“小白,你沒事吧,怎麼在發呆呢,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啊。”
白陽剛想出一些頭緒就被王薛搖沒了,十分生氣大吼道:“你個白癡在晃我就成殘疾了,拜托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隻是在想事情。”雲翔走上前來勸道:“白兄弟,王兄弟隻是在擔心你,你也沒事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接著雲翔又拍了拍一旁王薛的肩膀說道:“王兄弟,你在這好好照顧你兄弟,等我有空再來看你們,我先走了。拜拜。”雲翔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白陽有些納悶問道:“這人是誰啊,你朋友?”王薛這才發現忘了一些事情,急忙追了出去可雲翔已經不見了,便回到病房對白陽說道:“就是剛才那人將我們送到醫院來的,隻問了他的姓名,卻忘記問他的地址了,以後還真不知要去哪裏感謝他。”白陽抬起無事的右手在王薛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怎麼才說他是恩人呢,我都還沒有謝謝他呢,你啊,要我說什麼好呢。算了,有緣自會相見的,對了他叫什麼名字的?”
王薛摸了摸有些疼痛的額頭說道:“他叫雲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