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笨蛋...起開...把手從我身上拿開”
清晨的陽光照入屋內,姚伶惺忪著眼睛,腦袋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有些懵懂的看著摟住自己的巳。巳沉沉的睡著,肌膚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讓姚伶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她湊近仔細的看著那疤痕,忽然脖頸一痛
“看什麼呢?昨晚沒夠嗎?”
姚伶下意識抬頭看去,剛剛還沉睡著的巳正帶著些許戲謔的神情看著自己。姚伶不由得臉頰一紅,咬著嘴唇朝巳吐了吐舌頭。這個家夥...這兩天過去,貌似變了不少啊,看起來更像她這個年齡的女生了,巳笑著摸了摸姚伶的腦袋。忽然他想起來了什麼,看向姚伶
“伸手,我看看”
姚伶一愣隨即乖乖伸出手,巳端詳著那花章的紋路以及術式。還是有一絲毛骨悚然的寒意,不由得籠罩心頭。花都,這個符文的精密程度一點不遜色於花間鬼,甚至在某些術式的結構之上比它們還要精妙。能做出這些,那位花都的主人,姚伶口中的“禦主”深不可測
砰砰砰
正當巳端起姚伶的手腕還在仔細看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一陣陣的敲門聲。姚伶匆匆穿好衣服,巳扯著把身上傷疤遮住一角,推開門
“看來昨晚你們交流的結果,嗯~還挺好啊”
伍鋒正坐在破破的沙發上,以一種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二人。姚伶不由得臉上一紅,這個家夥,昨天絕對偷聽了,肯定還...巳揣起手看著伍鋒
“你想幹什麼?別告訴我和她接來就是為了看我們的吧?”
伍鋒賤賤的笑了笑,這個家夥,巳扶額有些被氣笑了,這些家夥,一個兩個的怎麼都跟自己時間一久原形畢露一樣。伍鋒拍了拍巳的肩膀
“我從活死人出來,跟他們說的是看望我娘,當初你把我抓住後麵弄走之後,她就一直在聯係鏽鐵區的活死人成員,最近得知了我的近況便一直想讓我回來看看她”
巳把視線瞥向破破爛爛的桌子上,看上麵熱騰騰的飯菜,想必伍鋒的母親肯定為了孩子的這次回家忙活了很多
“那你之後呢?如果要回去的話,把我這裏的情況和提督他們說一聲吧,不然怕郭鴉那家夥再在活死人裏散布什麼謠言”
伍鋒伸出手,拿出了一個通訊器,巳認出這是活死人成員秘密外出之間會使用的一種通訊方式,為了能夠不至於被中庭和下庭的人輕易監控
“你這裏的事情連同圖片,我已經秘密傳給癩頭七了,至於我...我決定了,我要跟你們去”
“不行”
巳幾乎是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先不說多一個人會對接觸學校有什麼阻礙,以昨天和學校的激戰來看,自己和姚伶,甚至活死人都有可能在學校這裏上了狩獵名單,這種幾乎是送死的任務,絕對不能讓伍鋒這樣的小年輕去,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裏推嗎?
然而麵對自己的強硬的拒絕,巳沒想到,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伍鋒卻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看向巳,眼神中卻沒有剛才的調笑,相反,巳在這個少年的眼神之中看到的是一種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