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魚山景區時,給每人花了三十塊錢買了門票。

五一小長假剛結束沒幾天,今天景區內的遊客不多,看起來有點空蕩蕩的。

他們沒有找導遊,打算隨便逛逛看一看那些古跡全當打發時間了。

魚山雖然不大,但景點不少。

好在每個景點旁都立了一個石碑,上麵刻著景點的傳說和來曆,讓他們可以有一些了解。

幾人先後參觀了羊茂台、洗硯池頭、子建祠和隋碑林。

特別是隋碑林,給了呂鵬飛幾人很深的印象。

看了一下石碑上的介紹才知道,這幾個其貌不揚的古碑,竟然是隋朝開皇十三年(593)年所立的神道碑。

該碑高2.57米,寬1.03米。碑頂呈半圓形,有額無題字,因年代久遠,造像麵容已毀,隻剩殘跡,但額背淺雕盤龍,尚清晰可辨。

其中一明傳碑僅能辨認碑冠“魏陳思王傳碑”六個小篆體大字標題。

在另外一個石碑上,還隱約可以清晰的看出上麵刻著的一首古詩。

“這石頭上刻的是什麼字?這字寫的也太爛了吧,比我的都爛。”王書亭站在石碑麵前忍不住皺眉吐槽了一句。

“書亭妹紙,你不要暴露你的無知可不可以,這是狂草好不好,你的字能和人家的比嗎?”

陶衍鵬鄙視的看著王書亭嘲笑了一句。

因為王書亭的名字比較女生化,大家給他取了一個亭妹紙這個外號。

“靠,陶小胖,你的字也不比我的好哪裏去,竟然還有臉鄙視我,真是五十步笑百步,我能不認識這是狂草嗎,我是問這上麵寫的內容是什麼!”王書亭很不服氣的反駁了一句。

“人才三國數誰良,子建於曹獨有光。七步詩成明蓋世,千年塚陷骨聞香……再往後我也認不出了!”

孟依楠,努力的辨析著石碑上麵的字跡,一句句的念著。

就在幾人唧唧咋咋的時候,突然從附近的一個小亭子裏,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

“後麵幾句是,魚山西麓斜陽老,膠水東阿衰草荒。今日我來尋掩處,精靈安妥花彷徨。”

幾人聞言,好奇的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見旁邊的一個小亭子裏正站著七八個人,有男有女,說話的正是其中一個頭發稍微有點花白的老頭。

看到那個說話的老人,呂鵬飛不由的心裏嘀咕了一下。“好洋氣的一個老頭!”

這老者看起來有七十多歲的樣子,頭發花白,穿著一身印有花格子的西裝,手裏拿著一根文明棍。

頭上帶著一頂民國時期,人們經常戴的那種文明帽,胸前的衣兜裏還插著一塊疊成花型的白色絲巾,正站在那裏低聲的說著。

“靠,好燒包的一個老頭,不過他身旁的美女長的還挺不錯的,要是給我當媳婦就好了!”

呂鵬飛聽到身後傳來王書亭,小聲的嘀咕聲不由的一陣氣結。

暗惱這家夥,說話也不知道降低一下,他那大喇叭似的嗓門,萬一被人家聽到了多不好。

“哈哈……,惠子你聽沒聽到,人家小夥子在誇讚你張的漂亮,還說要娶你呢!”

老頭突然哈哈大笑了一聲後,帶著笑意調戲的對身邊的美女說道,顯然是聽到了王書亭剛才說的話。

在老頭給惠子說的時候,呂鵬飛幾人就已經發現人家聽到了,頓時感覺一陣尷尬,後麵的白傳新還悄悄的退了一下王書亭,暗怪他說話不小點聲,現在讓人家聽到了怎麼辦。

那個叫做惠子的女孩,羞澀的搖了一下老人的手臂,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

“おじいさん、あなたではないジョーク恵子ました……”

在惠子和那個老人說話的時候,她說的什麼內容,雖然眾人都聽不懂,但卻都能聽出來,這是日語。

抗戰電視中,日本鬼子說話就是這種感覺!

“我靠!她說的竟然是日語,難道他們是日本人!”陶衍鵬一臉吃驚的說。

“不錯,小友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來自日本,有緣相見即是緣分,不如我們結伴一起遊覽這魚山可好?”老人和藹可親的說道。

他說的是普通話,隻是還有點口音,但不妨礙呂鵬飛幾人能聽懂。

“這位先生,我為剛才我的朋友的失禮,向您表示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朋友並沒有惡意。”

呂鵬飛向前走了一步來到老人麵前有些歉意的說。

“哈哈,無妨無妨,年輕人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誇讚我的孫女漂亮,讓我很開心!”老人開心的笑著說到,最後還戲謔的看著王書亭說道。

“但是想要追求惠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在老人的目光直視下,一向臉皮厚的王書亭也變的臉紅起來,把自己藏了在白傳新和陶衍鵬的身後。

老白和陶衍鵬見老者並沒有生氣,兩人開心的把王書亭從身後拉出來,笑著調戲的說。

“亭妹紙,你聽沒聽見,人家爺爺都不介意了。你不是喜歡人家姑娘嗎,現在就去和她打個招呼,說不定她能看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