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但苟一針覺得,有了萬艾可的幫助後,牛也累不死。
房間裏很快炮神連天起來……
一個多小時候,一切歸於安靜。
苟一針心情舒暢的躺在床上,左擁右抱,真的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
就在他準備點根煙的時候,一個女人握住了他的小兄弟,歎了口氣。
“咋?還想來一發?”
苟一針心中得意,他的本錢自然是雄厚,要不然也不敢這麼折騰。
再說了,有威哥相助,小兄弟再小也是大虎搶。
女人搖搖頭,歎了口氣。
苟一針愣了愣,心中了然,安慰道:“看來你也是個窮苦人家出身,不得已才出來幹這個吧?其實,每個人都有苦衷……”
“不,你誤會了。”
女人再度搖頭,悲歎道:“我隻是在懷念。”
“懷念什麼?”
“懷念我的過去,當初沒做變性手術前,我的小兄弟也有這麼壯……要不是為了生活……哎……真的很懷念當男人的時候……”
“……”
苟一針雙眼瞪大,立馬就萎了。
就這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胃口翻江倒海,有種想要吐出來的衝動。
一想到剛才他居然跟一個變性的家夥翻雲覆雨,甚至還那種法式舌吻……
造孽啊!
恰在此時,房間門猛地被從外麵推開了,一大波人衝了進來。
苟一針剛剛接受了重大打擊的心髒,再度猛烈跳動起來。
啥情況?難道港城也掃黃?
“苟大夫,我們又見麵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安不起,人們通常叫我安神醫。”
來人笑眯眯的坐在床邊,一點都不為眼前這一幕感到尷尬。
反正,就在剛才衝進來的瞬間,手下的人該拍照的拍照,該攝像的攝像……現在嘛,屬於心靈交流的時間了。
安神醫擺了擺手,手下人立馬拽著兩個女人……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女人,和另外一個不知道男女的家夥,拖了出去。
“苟先生,我覺得咱們需要聊一聊……”
……
聊一聊,可以聊出來很多事情。
也可以聊出來異樣的情緒。
當王深敏過來,跟老藍確定了那張老舊照片上的人,就是當年的阿雄之後,老藍總算是說出了這一趟親自過來的原因。
“這件事情,和晴丫頭有關係,很深的關係。”
老藍點了一支煙,又給李向陽遞過去一隻,一點都不忌諱王深敏的女士身份。
他吐了個煙圈,語氣深沉:“小子,你知道晴丫頭的父親吧?”。
“知道,當年為了保護老爺子犧牲了。”
李向陽大概聽說過這件事情,因為許晴的關係,他沒有細究。
再說了這種事情涉及部隊,他不好多問。
老藍點頭:“對,要不是建國……晴丫頭的父親叫許建國,當年要不是因為他,老爺子或許就沒命了。老藍家欠著老許一條命啊。”
“嗯!”
李向陽聽的有些迷糊,他不知道老藍為什麼忽然間扯上了這件事情。
但隱約間,感覺到這兩者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聯係。
果然,接下來老藍揭開了謎團:“老爺子當初身份特殊,執掌著特殊的軍情係統。許建國當初是老爺子手下的一個連長……不要小看這個連長,級別堪比普通的團長。”
吐了口煙,繼續道:“阿雄,當初正是許建國手下的兵。那一次阿雄忽然向老爺子發難,許建國奮不顧身擋槍,用一條命換下了老藍家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