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修仙的人而言,本身就比凡人耳目更聰敏,隻是,這一覺怎麼感覺睡了好久好久?妲歡歡甚至醒了都不願意睜開眼睛,多怕一睜開,全都是美夢,她不要,她要好好回味混過對她的溫柔。
雖然被藥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可是在朦朧中,她依然可以感覺到他在吻她,由鎖骨都小腹,他是那樣的溫柔,又是那麼的不舍,他在顧忌什麼?
她從來不知道混過原來可以這麼溫柔的,她甚至發現,被他占有,得到他的認可,死也值得。
耳朵聽到外麵樹林小鳥的叫聲,多麼清脆的聲音啊,彷佛在為她慶祝一樣,微風吹拂在臉上,她感到內心寧靜極了,咦?這是哪裏?是混過另一處魔穴麼?
嘴角微微笑著,伸手摸了摸光滑的雙臂,除了身上蓋著的薄被,她是****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微微睜開眼,以為入眼的會是混過,可惜讓她失望了,這裏根本不算屋,隻能勉強算是房子,一間簡陋到令人失望的茅屋,除了自己躺著的床,什麼都沒有。
她微微有點失望,靠,居然什麼都沒有。看來早浴這件事以後都可以免了,如果以後都跟著他的話。
可是墮入愛河的她似乎完全不介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觀念忽然在心底湧起,嗯,隻要能待在混過身邊,什麼苦都不算苦了。
她跳下床,將衣服套在身上,推開門慢慢走出去,呼,外麵的霧真大,白茫茫的一片,如果不仔細辯認,還以為是在下雪了。
一米內都看不到有人,她忽然有點心慌,我的媽呀,混過該不會這麼沒品,扔下她一個女人在這荒山野嶺吧?他應該知道她的修為不深,幾乎可以說完全沒有修為,在這裏丟下她,跟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分別?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牡丹花下死?我不要呀,人家是女的呢,怎麼也不算是死在牡丹花下呀。
麵對白茫茫,若隱若現的白霧,現在她知道害怕了。
都見鬼了,難道所有的一切纏綿都是做夢?不可能,她砰地衝回屋裏,用力掀開被子,仔細地檢查了床單,沒錯,床上確實有一個可以證明她失去處子之身的印記,這麼說來,她確實是由少女變成少婦了。
可是他呢?那個將她變成少婦的男人呢?她轉身又走了出去,然後又停住了腳步,別急,等等,這裏會不會有野獸出沒?例如獅子、老虎等猛獸。
我勒個去!她連忙將忍不住想尖叫的嘴捂住,不能叫,千萬不能叫,把那些毒蛇猛獸叫出來就完蛋了。
現在她可以做什麼呢?
在什麼都不能做的情況下,是不是應該回房乖乖等混過出現?
好吧,好孩子總是讓人疼的,反正現在肚子不餓,等等又何妨?想清楚了後,她又一次轉身回到屋內,這次她還把門給反鎖了,雖然這屋子不太結實地說,也許隨便一個猛獸都可以從不同角度攻進來,可是這樣也總算給了一點安全感自己,難道不是嗎?
她抱著臂重新坐在床上,很努力很努力地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記得嫦娥給她吞了什麼催情丹,然後白骨師叔出來救她,說帶她去見混過,隻有混過可以救她的,是這樣嗎?
可是混過,你在哪裏呢?
雷鋒不是這樣做的,救了人不留名不好,消失也不是這麼消失的,他到底有沒有做過好事啊?再說,人家雷鋒做了好事還寫日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