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跟拍攝像大哥,除了負責拍攝的工作之外,還兼顧了外場主持人的活。
他感覺自從踏入這個村子後,背後陰風陣陣的。
為了調節一下氛圍,攝像兼主持人決定采訪一下這些嘉賓。
他就近選擇了穗歲,問道:“江歲歲,你有沒有感受到不一樣的氣息?”
場外的評委們來了精神,其中四位對穗歲的實力有一定了解,而張鳳儀對穗歲的了解,源於他的好徒弟路仁賈。他們都想聽聽穗歲到底會說出什麼答案。
穗歲說道:“這裏的空氣挺清新的。”
“噗——”路仁賈毫無形象的笑了出來。他原本挺緊張的,聽了穗歲的答案,瞬間就不害怕了。不管這句話是真還是假,至少他意識到,有穗歲在,根本不需要擔心。
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
原本緊繃的氛圍變得輕鬆不少。
攝像又選了年紀最小的苗苗問道:“苗苗,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同?”
苗苗認真感受了一下說道:“我暫時沒什麼感受。”
攝像又采訪了其他人,大家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奇怪,可是我為什麼總覺得背後冷颼颼的。”攝像是穗歲的忠實粉絲,采訪完其他人後,他又回到穗歲身後。
鏡頭裏的穗歲完全不像是來參加節目的,更像是來散步的。她的金色卷發披散開來,黑色的T恤襯得她的肌膚白得發光。她專注的看著腳下的路,低垂的眼眸似一攤濃得化不開的墨,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入得了她的眼。
她遺世獨立,仿佛世間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攝像跟著她,會覺得無比安心。
鏡頭前的眾人均被穗歲的氣質驚豔到,尤其她忽然抬眸看向鏡頭的一刹那,眾人隻覺得有什麼東西似乎牢牢抓住了他們。
那是一種靈魂被獲取又被鬆開的感覺,宛如重獲新生。
沈聽瀾卻捕捉到了穗歲的視線,穗歲仿佛能夠感應到他在看她,對著鏡頭眨了眨眼。沈聽瀾會心一笑。
薛燦捂住胸口花癡道:“我覺得歲歲是在看我。”
玲玲調侃道:“男人永遠這麼自信。”
晚風意有所指:“我倒是覺得,歲歲是在看某人呢。”
朱月惡作劇說道:“說不定你們都錯了,萬一穗歲是在看它們呢?”
直播間果然飄過很多表示受到了驚嚇的彈幕。
“有些人天生便看得見一些東西,就算穗歲能看到也不奇怪。我們還是繼續看他們的表現吧。”張鳳儀覺得這些都是雕蟲小技,他實在不喜歡自己的徒弟屁顛屁顛跟在穗歲後麵,所以才來參加這期節目,他倒是要看看穗歲的真本事。
鏡頭裏,六人小隊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埋頭前進。
領路的塞東提醒道:“大家跟緊一點,別掉隊啊。有什麼動靜就說出來,不要單獨行動。”打頭的塞東身高一米八幾,一身的肌肉,看起來十分可靠。
奇怪的是,雖然村子四周被野草包圍,可走進來之後,村子裏的小路都沒有長草。
而且村子裏的小路都是青石板路,除了長滿青苔有些打滑,路上是一根草都沒見著。
這裏的房子都是八九十年代的樣式,紅牆黑瓦。房子的大門都敞開著,一進門就是寬敞的堂屋,裏麵落滿了灰,結了蛛網。其中有三戶是黃泥壘起來的茅草屋,不過這三戶茅草屋倒塌的倒塌,幾乎都不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