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師弟,還是你會玩啊!”月白笑得前仰後合。
林素衣也是忍俊不禁,道:“可不是嘛,你沒看到你突然消失之後,江家小妮子臉上的表情,都快笑死我了!”
“就她那怨婦的長相,還想讓小風師弟給她當小弟,真是不自量力!”月白掫了一瓶啤酒,擼了兩大口烤腰子。
林素衣同樣吃著大柳串,二女嘴角掛著辣椒麵和孜然,還有滿滿地羊油,看得葉清風一陣無語。
二位師姐說是請他吃烤串,結果來到這裏,葉清風一串都沒吃上,全都被兩位師姐給吃了,還喝了兩箱啤酒。
最重要的是,錢還得他來付,兩位師姐說她們沒帶錢……
嗝~
月白和林素衣相繼打了個飽嗝,然後便拿著牙簽,開始剔牙。
“小風師弟,我們吃飽了,你也吃飽了吧?”
月白淡淡。
葉清風:……
林素衣道:“那還用說嘛,一定吃飽了,今天咱們點了五百多塊錢串。”
葉清風:……
嗝~
兩位師姐臉紅撲撲的,打了兩個酒嗝,便一人領著一個啤酒瓶子,肩並肩,搖搖晃晃地走了。
望著兩位師姐爛醉如泥的背影,葉清風不住地搖了搖頭。
雖然兩位師姐並沒有照顧到他的感受,但是能看著她們倆個冤家手挽手,肩並肩,葉清風還是覺得非常欣慰的。
一直以來,他都想做個中間人,把兩位師姐的關係拉得近一點,最好是能化解前嫌。
不過,之前在山上都是收效甚微。
葉清風真的很希望這次下山,可以讓兩位師姐關係更進一步,至少目前看來,還是很有希望的。
“喂?小兄弟,你可還沒付錢呢!”
一名油膩的胖子跑過來,攔住了葉清風。
這個胖子是店裏的夥計,之前他就一直盯著葉清風。
葉清風知道他是怕自己跑了,當然這些都是老板吩咐的。
這一晚上點五百塊錢一桌的少之又少,來了一桌大客戶,老板當然高興了。
但是當看見葉清風那身寒酸的穿著,老板心裏也開始犯起了嘀咕,生怕是來遲霸王餐的,所以,就派夥計來看著了。
這不,林素衣和月白前腳剛走,老板和夥計就開始慌了,趕忙派夥計過來,防止葉清風逃跑。
葉清風自然看出來了他們的小心思,笑道:“放心,我不會跑的。”
夥計譏笑道:“上一個來我們這裏吃霸王餐的,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您猜怎麼著?”
“怎麼了?”葉清風忍俊不禁。
看來對方真把他當成吃霸王餐的了。
那名夥計冷冷道:“這還用說嘛?當然是被我們老板打進醫院了!”
說這句話時,那名夥計雙手環抱胸前,滿臉的驕傲和自豪,當然,這句話也是說給葉清風聽的。
葉清風要是敢逃單,那麼下一個被送進醫院的人就是他。
此時,老板已經站在了飯店門口,右手拿著一個大鐵鍋,左手握著一個長把兒鐵勺子,怒氣衝衝地瞪著葉清風。
葉清風搖了搖頭,他剛要掏錢。
夥計還以為他要掏家夥,當即大喝一聲:“你、你想做甚?”
“當然是掏錢結賬了?”
葉清風一陣無語。
夥計斬釘截鐵道:“不可能,你一定是見逃單不成,準備掏家夥,硬拚了!”
葉清風額頭出了一排冷汗。
笑死人了!
他用得著逃單?
再說了,就算硬拚,也用不著掏家夥吧?
一隻手就可以將這裏夷為平地。
當然。
這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沒有必要跟他們動強。
“我真的是結賬,不信我拿出來給你看!”
葉清風繼續做掏錢包的動作。
夥計頓時驚慌失措了,當即就朝老板那邊喊道:“老板,這小子好像有槍!”
老板聞言也是嚇得夠嗆。
早就聽說最近燕城鬧匪患,經常有人持槍搶劫財產,難道說這麼巧讓他碰上了?
“你特麼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打掉他手上的家夥!”
老板喊了一嗓子。
夥計閉上眼睛,掄起旁邊的拖布把,就朝葉清風砸去,嘴巴大張,發出刺耳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