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
配角:望舒。
作者有話要說:是一個很無聊的一個小說,有興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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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廬山真麵目,
隻緣身在此山中。]
黑域掌輪回,輪回有忘川河,河裏的亡靈如同陰綠色熒光般卻又恐怖陰森,青麵獠牙,河中間有一棵樹,叫長川樹。
樹上結滿刺紅耀眼的花苞,花苞上是因執念缺少一魂的未亡人的靈魂或是魂魄。
而樹下卻始終坐著一個人,似少年又似老翁。
一頭白發模樣卻清秀俊美,不似人間有亦不像輪回之人。
有人說他曾是黑域的儲君也有人說他是犯了滔天罪責被囚禁於此的罪大惡極之人。
誰也不知道他得的來曆、誰也不知道他是何人。
更詭異的地方是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木偶做的人,看樣子是個女子一襲藍清衣,身上很多細細的金鏈修飾身形,它沒有麵貌,單看外形就覺得很美。
他與那個無臉人偶的故事想必很是精彩。
那是塵封已久的秘密,也是故事的開始,更是相遇的琴弦在撥弄著命運的齒輪,同時伴隨著一場腥風血雨……
天地初始共分四界八荒,四界中海界最為勢強、其次是天神界與魔界鼎立,人界勢弱卻也不可小覷。
八荒又稱八域,禦靈荒主陣法,黑域主輪回,妖荒主丹藥……各司其職。
此時一個女孩就身處無盡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寂靜又無聲,讓人心驚膽戰。
身處黑暗的那個女孩慌張的像一匹受了驚的小鹿,蜷縮著身體,四處張望。
突然!
“啊!!!”
黑暗中傳來女孩撕心裂肺的聲音,
她的腦海像是炸了鍋般,屬於自己的記憶突然一遍遍在重複著,從未錯亂,整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咬著牙,抱頭倒地痛苦的承受著屬於自己的記憶襲來,使得其苦不堪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女孩想,
‘這明明是我的記憶,為什麼我會這麼難受?我到底是誰?我是白…榆?還是萊桉?這裏好黑,我好害怕,救救我吧!’
萊桉絕望地哀嚎著。
最後的記憶是定格在她在魔界參加魔獵森林時搶奪一朵清髓蓮與一頭霧霾獸和一頭雙頭蟒打鬥,將其擊敗後觸碰到清髓蓮的一刹那視覺消失不見,整個人渾渾噩噩了般,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裏,似乎連名字都不是自己的了……
恍惚間萊桉似乎又看到了亮光,她踉踉蹌蹌爬起,這一次毫不猶豫的向光的方向跑,此時的萊桉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逃出黑暗裏!
剛踏出去的刹那間,沒等她看清此處身處何地,就被四麵八方伸來無數條藤蔓向她駛來,緊緊將其困住隻留出一個頭。
萊桉不由驚呼出聲:“什麼?”
慌亂之餘也看清了這裏的麵貌,像是在碧綠天然的森林裏,綠樹成蔭,枝繁葉茂,卻又有著海裏的鯨漂浮在半空亦真亦假。
顧不得其他環視四周試圖找出一條出路,
就在這時迎麵走來一位極度妖豔的女子,她身處黑處,依稀見得女子黑發碧眼,身上無衣物一絲不掛的模樣。
一時間萊桉羞紅了臉。
她注視著女子,女子也在打量她。
當女子的容顏以及那婀娜的身姿徹底暴露在萊桉眼前的一刻,她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原本就紅的臉此刻更是像煮熟的鴨子,久久說不出話來。
仿佛隨著女子的出現此間的任何事物在其麵前都黯然失色。
她行走間都帶著與生俱來久居高位的威壓,她抬起手輕輕挑起了萊桉的下巴。
“死了幾千年的人,在我的身體裏也是有趣的很。”
萊桉一怔,女子聲音清冷打破她的分神。
此話不明所以,聽者卻不願麵對。
萊桉瞳孔驟然縮了一下
那雙眼睛!
驚恐萬分,怒喝,“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我身體裏?什麼死了幾千年?……我,我到底是誰?”
越說越沒底氣,此刻在萊桉眼裏,眼前這位女子的長相,太像她在榆安聖殿中無意間看到那幅畫,畫上的人與眼前之人一模一樣,那裏是父皇嚴禁她靠近的地方……
女子的那雙眼睛也與父皇像極了。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忘了。”白榆清冷的聲音再次傳入萊桉的耳朵裏。
萊桉驚恐又無助樣子,映入白榆眼簾是像極了一隻小鹿受了驚嚇亂撞的樣子。
白榆嘴角勾了勾,放開了捏住萊桉下巴處的手,轉身輕輕一躍無數條藤蔓往她飛奔而來。
藤蔓逐漸形成了秋千的模樣,她就穩穩坐在上麵,先是端詳了一會兒自己的雙腿,或許是從未有過覺得新奇。
也沒有多看,輕微低眸,眼神中帶著一絲興趣,上位者對獵物的興趣。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藤蔓困住的萊桉。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出現在我的身體裏,頂著我的名字、身份……就連我的父親也對你寵愛有加,更是也令我本人陷入了沉睡,你倒是快活。”白榆道。
讓萊桉倍感一震,卻不願意多聽,不接受自己在他人的身體裏這件事。
可事實就是事實,任她如何反抗都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萊桉嗬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我出去!”
“我想,你已經見過“她”了,可惜,你還是什麼都記不起”白榆看著萊桉,饒有興趣的說道。
萊桉聽白榆這麼一說愣了一下,先前一次裏確實見過一個瘋女人。
瘋女人還說她就是我,我就是她,都是一樣的可憐之人。
瘋女人也如現在的自己一樣被藤蔓死死困住。
想到這就會聯想到其他,瞬間雞皮疙瘩起來了,細思極恐。
但萊桉現在不想想這些,她現在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厲聲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我離開。”
白榆歎了口氣,覺得沒趣了。
也沒有理會萊桉說的什麼。
走下去踩在綠蔭蔭地草地裏,一步一步地在萊桉震驚的目光中消失在了黑暗裏……。
天目元年,盛春,海麵上原本風平浪靜,繁榮盛景,如今多了幾頭鯨高高躍起,再重重砸下,水麵驚起大量水花,似也意識到白榆歸。
今日的烈陽似乎格外的耀眼。
隻是可惜在暗無天日的魔界裏是看不到的。可白榆覺得有些微暖。她沉睡的太久了,對外界的了解,僅是通過萊桉的眼睛看到的。
片刻後,白榆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地就是江月曉一襲藍衣,蹲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腦袋,眼睛直勾勾的觀察著白榆。
白榆一怔,看著男子的麵貌一瞬間愣了神,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由皺了皺眉。
意識到如今的自己現在身處魔界的耀日劍莊,萊桉乃魔界界主的嫡女與魔神沈清訣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戀,所以她試圖通過沈清訣讓萊桉想起什麼,
幾日前她就操控萊桉的意識來到魔界,更是進了三年一度的魔獵森林,最後是一把破劍想要引萊桉的心魔卻無意將她喚醒了過來。
“嘖……”有些煩惱白榆這麼想的。
太多事的事情一窩蜂地向白榆的腦袋湧去,整的頭疼都大了。
無奈的白榆揉了揉發痛的腦袋。
麵對外界地感觸白榆很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隨後發現自己穿穿一襲青衣盤膝坐在地上,一旁的江月曉朝她眼前擺了擺手,欣喜道:“你醒了?剛剛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被這把劍的戾氣傷著了,我給你渡了好多靈氣呢。”
說話間指了指地上的段且殘的劍。
白榆看了江月曉一眼,並未說話。
在腦海裏思索有關他的記憶,片刻後想。
‘江月曉?黑域閻王的私生子?’
白榆也沒有管太多,站起身來用意念將那柄劍喚來。用靈魂力量在劍柄處刻下了兩個字。
江月曉湊近看,“萬裏?哎哎哎~我剛剛就想著它叫萬裏,不過叫它暗鱗會不會更好聽?不過這不重要咱倆是真的有緣啊~。”江月曉張嘴就來。
白榆:“……”
不過這把劍確實渾身發黑,叫暗鱗也並無不妥。
他繼續喋喋不休道:“你先前用了易容術?”沒等白榆說什麼,他立馬就接上:“嘿嘿,我也是,咱倆一定有緣!”
白榆:“……”
白榆在魔獵森林時通過萊桉的眼睛看時就知道了江月用了易容術。
但白榆沒心思管他。
被江月曉這麼一打斷,白榆也是無奈,將目光重新看向“萬裏”的劍身,也不禁感歎這劍的質地與構造,劍柄鳳尾圍繞握劍人的手腕,不會讓人用久了會傷及手腕,
劍身在陽光下則無形,且是用上好的玄鐵與打造這柄劍主人的鮮血打造而成,雖是殘劍但也依稀可以看出,左側有著兩條血綱直抵劍……“尾”,右側刻著一隻模糊到看不出什麼的圖案,像魚又不像……。
不知為何看到這白榆腦子裏不禁想到:玄龍魚……三個字。
江月曉也沒管白榆理不理他,就隻顧著得說這。“這把劍沒了劍鞘還破破爛爛的,沒想到覺得這麼厲害,可把我嚇壞了。”
白榆。“……”
白榆看著萬裏,話外傳音,‘還要多謝你,讓我從沉睡中醒來。’
所謂的話外傳音,就是你與開了靈智的寶器說隻能你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話。
萬裏劍似乎感應到了一樣,發出陣陣劍鳴。
江月曉繼續道,“你跟它說了什麼?它居然回應你了,它選你為主了?”
白榆聽江月曉一直嘰嘰喳喳說的不停,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無奈,輕歎一聲,“沒有。”清冷地聲音落入江月曉的耳朵了。
江月曉嘿嘿笑了一聲,撓了撓頭“我還以為你不打算理我了呢”